文扶着她的胳膊坐到椅子上,见她既不说话也没反应,心下担忧,忙去吩咐翠荷,“快去请大夫。”
翠荷也被徐氏这幅样子吓了一跳,惊愕过后忙点了头。
等她出去后,徐氏粗喘一口气,就像是重新活过来似的,她紧紧抓着顾修文的胳膊,哑着嗓音问道:“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突然会这样?”
她不明白,以前好端端的,一点事都没。
为什么短短一个月竟然发生了这么事,先是元达,是妙仪,现在居然连哥哥也出事了……她整个人好似置身于冰窖之中,外头烈阳晴日,而她却浑身冰寒,止不住颤抖。
顾修文敛眸,他心中已猜到是什么缘故,只是不忍和母亲说起。
可想起先前她那副疯魔样子,担心她再闹出什么事,最终还是低声说:“只知道这些事情的背后都有一个人的身影。”
徐氏双目通红,抓着他的胳膊,咬牙,“谁?”
好似只要他说出那个名字,她就咬断那人的脖子,直到顾修文看着她沉默地吐出三个字——
“姬朝宗。”
她却像是愣住了一般,眼前突然出现许多片段,姬朝宗,顾攸宁,还顾廷抚对她的嘱咐……她想起那日顾廷抚和她说“怎么不可能?”
是啊,
怎么不可能?
如今细细想来,所一切坏事的来源都是因为那日姬朝宗的登门。
“母亲,”
顾修文蹲在她的身旁,握着她的手,轻声劝诫,“咱们斗不过的,是再闹下去,只怕不仅是徐家,就连们家也得出事。”
若是别人,徐氏便是咬牙也得一拼,可姬朝宗……她抓着顾修文的胳膊像是在颤抖,就连声音也打着颤,“那妙仪呢,难道就让她这样吃亏不管吗?”
“姬朝宗他,他怎么能这样做!”她突然红了眼眶,声音凄厉地仿佛啼血的杜鹃,“元达就算了,可妙仪她,她是真的喜欢他的啊,他怎么能这样待她!”
顾修文沉默地没说话。
那个男人岂会为旁人的青睐而另眼相待?妙仪她,错就错在不该去攀折原本就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早在金台寺的时候,她就做错了。
*
顾攸宁知道这事的时候,刚从惟芳斋出来。
她今日来找杜掌柜,一来是送画,二来却是想托人帮她弄个路引。
虽然宁阳那边泰叔帮忙调查,但她远在京城,一来一回消息还是知道的太慢,想着如今小满的身体也没跟以前似的总是犯病了,又谭大夫照料,她就想让李嬷嬷和半夏留在这边照顾,自己去宁阳那边看看。
这事,
她谁都没说。
杜掌柜倒是问了一句,她也只是隐晦提了一句想去宁阳找哥哥。
能感觉到她说到这的时候,杜掌柜些惊讶,知道他在想什么,虽然当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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