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不玩了?”
顾攸宁察觉出他不愿再继续个话题,抬手揉了揉僵硬酸涩的脸颊,又擦了下眼眶。
她没有透露自己的怜惜,而是选择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即使他会瞧不见也用明媚的笑声回应他,“玩!”她说着就拉着姬朝宗往院子里,让他站在一个空旷的地方,又指导他怎么玩,“过会我在前跑,就在举着纸鸢。”
等人点,她就握着那纸鸢线轮拉着线往前跑了起来。
詹泰初给的宅子很大,个院子又很是空旷,旁边都是些盆栽灌木丛,不必担纸鸢会被什么东西绊住,顾攸宁跑了一会,等差不多了就扬起手,姬朝宗手里的那只纸鸢最初摇摇晃晃的飞了起来,看着一副随都会摔落的样子,可没一会,它就凭风飞上了天,而且越飞越高,越飞越高。
“姬朝宗!”
顾攸宁笑着回过身,高声喊他的名字,见他正仰着,似乎也感受到了纸鸢飞起来了,听到声音才往她边看了过来,猎猎晴下,俊美的男人一身黑袍,用玉簪高束的发随风拂动,甚至有几缕调皮的发丝贴在他的脸上。
她就样看着他在明媚下的脸。
突然,她提着裙子往回跑,直到跑到他身边,她才气喘吁吁站住,仰起,喊他,“姬朝宗。”
“嗯?”俊美的男人垂眸看她。
顾攸宁看着他,用很轻却又极为坚定的声音说,“我就是只手里的纸鸢,只要握住根线,我就永远不会离开。”
姬朝宗本来冷静的脸此却显得有些茫然,他长睫微颤,面上露出不知是诧异是惊愕的表情,可很快,他便回过神,“不是。”
他开口,声音有些哑。
顾攸宁以为他不肯信,要再说,手却被人轻轻握住了,“不是纸鸢……”低哑的男声携风擦过她的耳畔,是三月春才有的温。
她就样呆呆地看着他,看着他脸上扬起些子第一道真切不加掩饰的笑容,然后在她的注视下举起她的手,低印下一吻,“我才是。”
他骄傲了二十多年。
如今摘去傲骨,愿对她俯首称臣,只愿他的王常伴他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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