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利益诱惑他们,而后强迫他们进入轮回路,为其当敢死队?
很有可能!
“我说,有必要这么婆妈吗,什么过去,什么未来,为何不坚信当下才是真呢?如果万事都要弥补,那你们不如别出生了,不然的话你们岂不是还要思索,该以何种形式从娘胎里出生?”突兀间,黄金犼的声音插入进了诸王的神念场,大声批判。
“……”诸王好悬没被这句话呛死,不过当他们回味、细思时,这句话也确实话糙理不糙。
同时,他们也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勐地看向赤无暇。
他们有些不理解,想不通,为何眼前的黄金犼可以因特殊地的特性从未来“借来”力量,而赤无暇却不行。
难道是在未来她半路夭折了?
可是那也不能够,怎能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毕竟赤无暇虽说现在只有至尊层次的实力,但她的底蕴足够令其踏入不朽界限,只要她想,随时都可以成就那种道果。
然而现在的情况是,她依旧只有来时的体现,原本怎么样还是怎么样,颇有种任世间沧海桑田,我自恒我的与世不平行之感。
这就有些奇怪了。
“丫头,你有没有察觉自身有什么不妥,或者说奇怪之处?”无殇仔细打量,可惜他什么线索也没有发现,看不出赤无暇身上缠绕着什么迷雾。
“不妥?没有啊。”赤无暇摇头,她被无殇的突然问话吓了一跳,还以为自身出现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变化,只是仔细自审后,却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这让她有些摸不着头脑。
“那就怪了。”面对不正常的事情,不仅是无殇在思索,就连其他的诸王也在沉思,因为他们觉得这有可能涉及到了特殊地的部分规则。
可惜他们左看右看,也看不出个所以然,不知道为何就赤无暇这么特别。
或许跟帝有关?
但那也说不通,如果是因为跟帝在一起的久了,多少缠绕了一些未明的法则与秩序,超过了特殊地的规格上限,那那头犼也应该有同样的体现才对。
怎能“厚此薄彼”呢。
“可能我知道原因了。”在得知诸王为何要询问她状态后,赤无暇似是想起了什么,那是在无穷古史叠加处见到的“自己”,是她本不应该存在的“正史”。
“是吗……”赤王见赤无暇没有说出具体原因,倒也没有追问,毕竟每个人都有不能轻易说出口的秘密。
或许在外人看来,连父亲都不告知,这是一种不孝,但在他看来,却觉得很是欣慰。
因为这说明她成长了,行事与待人接物都有了长远的考量,知道为己才是最好的为他人。
不然的话,依旧天真烂漫,什么事都不予保留,那将是祸根。
他不希望自己的女儿无法成为可以独挡一面的人物。
“父王,诸位叔伯,就小女愚见,连那伪帝都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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