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的微凉的空气,不由蜷了下,便觉得有股冰凉之气倚了上来,仙雾缭绕,仿佛置身世外。
她本欲转身,却被身后那人轻按住两侧的肩膀,呼吸间便听他一本正经道
“别怕,本尊觉得你这里,还少些妙处,索性今日就将着微瑕补上,方得乐趣。”
听罢,她脸色刷的下煞白,又是羞愤又是着急,难不成,他要开刀正骨?平日里对她的脸指指点点便罢了,如今蹬鼻子上脸,还要重构她的肌骨。
清珩自然是读到这妮子的心事,也不恼她的埋汰,笑答道
“决计不会弄痛你,片刻便好。”
说罢,便以指往她的脊柱沟勾勒而去,丝毫没个客气,她是破罐破摔,只是被他如此触碰着,不由遐思迩想。情到深处,不禁低吟几声,以示不满,身后的男人却充耳不闻,吃尽了所有的豆腐后,将双手环上她裹着贴身小衣的玲珑腰肢,比对了番才满意道
“好了。”
她闻此言,揪了身前的被褥裹住身上的秀色风光,不敢回头,支支吾吾半天道
“那日……我,醉了酒……你说,坏了千年修为,可是真话?”
“嗯哼。”
“那可有补救的办法?”
“没有。”那她岂不是跟鲛女一般无二,其罪当诛。眼下是不是该说些什么聊表歉意。若是他一怒之下,结了她小命岂不是得不偿失。
“帝尊恕罪,那日之事实在是情非得已,小人是醉得一塌糊涂,决无冒犯之意,若真惹下弥天大祸,那小的愿听凭帝尊处置,就算是死,也绝无怨言。”
眼下只能以退为进。
她真的是躁的慌,按理说夫妻行周公之礼也是常事,旧时恩爱,她与司珩更是如胶似漆,哪里还顾得上羞愤,上次不知为何,竟惹了这位爷。现如今,下不来台,她是轻车熟路,但背后这位,可是为她散了数千万年的真元,不知如何交待。
越想越觉得头皮发麻。
“哦。”身后之人却置若罔闻,修长冰凉的指腹在她的肩脊处行走,压低了嗓音道
“喜欢么?”
他实在是太喜欢她的一肌一理,纵然是摒除□□杂念,这眉眼间的风华,粉妆玉砌般的肌肤,分文不差皆为心头所好,这仿佛不是一个女子,而是自己在这世间精雕细琢出的孤品。
夏染虽不及鲛女婀娜,不如百花多姿,但总归为他所喜,故在清珩眼中,眼前这小小泥人,便占尽九天三界九分的艳美也不为过。
“……”她又看不见背后的旖旎风光,如何评判这喜欢?
“你还想着他么?”他?她思虑了良久,才幡然醒悟,原来他说的是司珩,可是他们不是同一个人吗?
“你们不是同个人么?”她说出了他的疑惑,究竟要装模作样到什么时候。沉吟不语良久,她又开口询道
“帝尊没有司珩的记忆么?”
他忘记了他们的洞房花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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