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声,“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
“疼!”
藤谷柠柠表示不服,觉得他就是嘴硬,一撸自己的胳膊,果然看到了上面满是青紫的伤痕,得意地给他看,“好多、伤,一样!”
不就是伤口嘛,她老熟练了!就跟谁没受过伤似的。
琴酒眉头瞬间皱起,一把扯住了她的手腕,脸色沉了下来,“怎么回事?”
随后像是明白了什么,又问道:“实验?”
嘶——
狗男人手劲太大了,抓得她好疼,藤谷柠柠揪住他的头发,想把他拉开,“疼!滚、开!”
琴酒力道松了一些,目光沉沉地看着她不说话。
干嘛呀!
眼神这么吓人……
藤谷柠柠想要抽回手,却又抽不动,只能揪着他的头发出气,“不要疼!”
琴酒看着她手腕上被他捏出来的红印,垂下眸,伸手替她揉了揉,“总是这样?”
可能吧,这具体什么频率她怎么知道呀。
做个梦还要被他掐手腕,藤谷柠柠有点烦,随口敷衍道:“不知道。”
琴酒没再说话,只是抱着她又躺下了,看着天,不知道在那边想什么。
藤谷柠柠服了,这梦是不是也太长了点!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醒啊……她刚打了个哈欠,结果眼前的画面又开始变换。
接下来,她就开始经历各种各样小痴呆和琴酒相处的画面。
她好像总是在那个树林里等他,琴酒一直都很凶,但是会让她揪他的头发。
她看着自己一点点长大,长成少女,琴酒的头发也已经长到了腰际。
又一次睁眼,藤谷柠柠发现她正趴在他的身上,听着他低沉的嗓音在头顶响起,“……这是我的名字,记住了吗?”
脸下就贴着他的胸膛,说话时胸腔的震动震得她脸麻麻的。
这个梦太久了,藤谷柠柠已经彻底摆烂了,玩着琴酒的头发,心不在焉地回了一句,“什么?”
琴酒沉默了片刻,才再次开口,“小痴呆。”
果然又是骂人。
骂吧骂吧,藤谷柠柠已经懒得回嘴了。
“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么蠢。”琴酒又说了一句,语气怪怪的。
藤谷柠柠没理他,而是指了指他身旁不远处的小野花,扯了一下他的头发,“要那个。”
琴酒似乎是嫌弃地看了她一眼,抬手摘了花,塞进她手里,然后就跟懒得理她似的,又开始看着天空出神。
藤谷柠柠见琴酒不理她,玩了会儿花,就悄摸摸地编起了琴酒的头发,编好还插上了手里那朵小野花。
她偷笑了一下,隐约听见了琴酒的轻嗤声,但是还没等她抬头,就又转换了场景。
这回她一睁眼,竟然正被琴酒抱坐在身上亲???
“呜……”
一上来就是蔓延全身的难耐酥麻感,藤谷柠柠皱着眉轻哼了一声,软绵绵地扯着手里的头发。
什么呀!
她怎么还会梦到这种东西???
白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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