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宛培儿，她点了点头。
“‘有些人活着，他已经死了。有些人死了，他还活着。’你们人类是不是有这么一句自欺欺人的诗来着？”倒在机场里的尤尼贪婪地盯着女孩说到。“喝你的血袋！”想到他是我哥哥，我觉得自己有点无礼，但还是忍不住喊到，“闭嘴！”
我和宛培儿、欠美一起把女孩放躺在机舱里，又拿了一件衣服盖在她的身上。
她身上几乎察觉不到心跳和呼吸的起伏，但是趴在她的胸口确实能感觉到机器微弱的心跳和游丝般的气息。
“她分明还活着，这到底怎么回事？”我抬头盲目得寻找没有具体存在的人工智能。
但是它却没有理我。
“喂，你这该死的直升机倒是说话啊！”
“您刚才不是说‘闭嘴’吗？”在我发怒之后，它很委屈地说到。
“那并不是在和你说的！告诉我们这个女孩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为什么说她死了？她的呼吸和心跳都还在。”
“她是没有意识的植物人，虽然呼吸和心跳都在，但确实是死了。”它回答到。
“脑死亡？”欠美谨慎地说到。
“你确定？”我则问到。
“是的，有医学上的证明，她的大脑已经完全停止工作了。实际上她的家人已经为她申请了安乐死，所以主人才把她安排给您们作为食物。请尽快食用，因为在低温睡眠舱中她才勉强能保持心跳和呼吸，脱离那种环境过久的话，她甚至连自主地呼吸都不能继续。”
“怎么不早说！”我不能欠美和宛培儿上手帮忙，扯掉女孩身上盖的衣服，重新把她塞回到了冰箱里，并关上了门。
“不吃就浪费了。”喝下一袋血浆的尤尼撑起了身子，但是他并没有利用那一袋血浆的能量把他被喂了狼的胳膊和腿复原，而是复原了他自认为最重要的，被沃夫娜一口吞下的身体部位。
“不行！”我用身体当在那扇竖着的冰箱门前，“她还活着。”
“她确实已经死了。”宛培儿叹了口气。
“选帝侯大人，您先请，能给我剩一点就好。”尤尼还客气了起来。
“我就不必了。”宛培儿摆了摆手，但是似乎已经没有要阻止尤尼的意思了。
我求助版地看向欠美。
“也许确实死亡对她才是更好的选择。”居然连欠美也这么说。
“但如果是我呢？如果我变成这个样子，你们也会觉得我是死了吗？她还有呼吸和心跳，还活着。”我不原因轻易放弃自己的观点。
“吸血鬼……选帝侯大人没有呼吸和心跳，亲王大人您不会认为选帝侯大人死了吧？”不知道宛培儿变成人类的尤尼反问到，“您很清楚不能用呼吸和心跳来做判断的。”
吸血鬼和人类不一样，尤尼分明是馋涎女孩的血液在诡辩，但是好像已经没有人站在我这边了。
“我想她的家人也是很痛苦地才下了让她安乐死的决心的。”欠美说到，“辛丞你不要瞎举例子，乱立flag！”
“既然选帝侯大人不享用，就请上次给我吧。”尤尼贪婪地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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