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停了,而且时辰尚早,怎么想也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醒了,但是醒就醒吧,反正也不打算睡了,正好趁着这个时辰人少,去浴堂洗个澡。
他没有走窗,先是去外间看了眼慕羡予,发现他还没醒,也没有踢被子,但是通红的脸色有所好转,只是下巴和脖子被烫的那里依旧很红,这才放心。
到了浴堂,正好遇到洗完澡出来的乔十安。
一见到楚倾言,乔十安的眼珠子都险些瞪出来,“大师兄?你怎么这么早起床?鬼上身吗?还有你的手怎么这么肿了?又被蜜蜂蛰了吗?”
……别说,还真挺像。
楚倾言将手往广袖中敛了敛,道:“少贫嘴,你若闲得无事,就去我屋里给慕羡予换下药,顺便给他包扎一下,我的手这样,给他包扎不了。”
“慕小兄弟?他怎么了?”
“去了你就知道了。”楚倾言困得厉害,懒得跟他废话,走进了浴室。
楚倾言自诩能活不易,一定要且行且珍惜,所以是个十分讲究的人,哪怕洗澡也要尽善尽美,从头到脚十分精致护理,平日里洗个澡花的时间比女人还久,只是今日他双手不便,而且也不想被其他弟子看到,所以匆匆洗了洗,便回了羡鱼小筑。
回去之后发现慕羡予已经醒了,精神好了许多,身上也都已经被布巾包扎好,而乔十安正坐在床榻边,给他喂着楚倾言一直在火上煨着的退烧药,更让楚倾言难得的是,慕羡予居然没有低着头,而是正视着乔十安,更是眼底柔和一片感激。
楚倾言想,果然还是同龄人好说话啊。
楚倾言把
手敛进广袖里,可不想自己这双爪子被人看到,实在太伤他大师兄的面子,然后调整表情,十分高贵冷艳地进门。
一见到楚倾言来,慕羡予立马变了表情,先是一愣,随即冷下脸像是想到了什么,忙着想要下榻。
乔十安忙着按住他,“你干什么?你现在不能乱动!”
楚倾言则是无奈地想:就这么怕我?我不就是今天没走窗走了门吗?你个小没良心的!
慕羡予却是坐在床榻上低着头,看也不看楚倾言一眼,拧着眉难得略显局促地看着床榻上被他的血弄污的地方。
楚倾言的角度看不到他在看什么,只当他是害怕或者讨厌看到自己,正好自己的手也不想见人,这俩孩子既然难得相处融洽,就让他俩呆着吧,自己换个地方补觉,以免碍他们的事。
直到跃上后山一棵巨树上闭眼补眠的时候,楚倾言才突然想到,那是自己房间啊!为什么要自己让?
不争气啊!
因为手受伤,楚倾言不想去膳堂吃饭,便给乔十安发了个传音,让他取餐回来,发现乔十安取回来的大多都是自己不吃的,心想这跟班忒不尽心,往日对楚倾言的崇拜都是走口不走心,便随便吃了几口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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