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艰难,本以为熬了过来,这人今日的殴打应当结束了,却见大汉神色一转,冷笑道:“你不哭?老子现在倒想看你哭了!”
大汉手在少女身上一扯,单薄的棉衣哗啦一声破开。大汉一手压着少女,一手扯着裤子上的腰带。
少女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心头一震,寒凉上涌,舌尖冰冷。手脚俱已发麻,推拒挣扎,却如蚍蜉撼树。打骂已是习惯,痛过就好了,这件事却是恐惧到她魂灵之中,任她再坚强,也惊慌叫喊了起来。
奈何九天之上无神明,谁也不会来救她。
坐在桌边的男人忽的将茶杯往桌上狠狠一放,喝道:“老子跟你说正经事,你他娘的能不能消停点!”
“听着呢,你说!”
少女挣扎不止,指甲刮破了大汉的手背。大汉抬起一脚,踹的她蜷起身子,半天气没回上来。
大汉骂道:“他娘的,现在晓得叫啦!”
座上的男人幽幽道:“这丫头还没长好,玩的有什么意思,寨子里有的是好货给你解渴,难道你也好护法那一口?”
少女伏在地上,恹恹的。大汉啐了一口,系好腰带,坐回桌边:“娘的,真扫兴,说正事!”
“寨子里酒肉都有,就是一些细家伙用完了。特别是盐、蜡烛、药材之类,这次采办马虎不得,出了什么岔子,三月头不能送过去,误了大当家的好事,你看大当家的不扒了你的皮!”
“哪能啊!这些东西兄弟早在年前就准备好了,在库房里存着,就等寨子里来人押回去。”
男人笑道:“你小子还挺细心,不枉费大当家的将这差事给你,你也好些年没回寨子里了,这一次你跟我一道回去,见见兄弟们,喝杯喜酒。”
“什么时候走?”
男人低头沉吟片刻:“这几日寨子里忙,我们过几天就动身。”
大汉道:“那好,今晚上我们兄弟俩痛饮一杯。”
“行!”
大汉向少女呵斥道:“鱼儿,还不去拿酒来!”
喊了半天,少女躺在地上没半分动静。大汉怒道:“没用的东西!”
起身过来提起鱼儿,推开屋门,阔步走进后院。锁链在地上拖拉,哧啦声响。
院子左边是个马厩。三匹健马低首噘着草料。大汉将鱼儿丢在马厩里的草堆上,转身去库房里拿了两坛酒,进了屋,合上了门。
鱼儿难以动弹,面朝着堂屋斜躺着,张着眼睛看那门合上,将屋内泄露出的暖黄灯光隔绝。
屋内两名山贼正把酒言欢。
“春寒正重,你把那小丫头打这么狠,丢在外边,怕是熬不过去。”
“死了干净。那贱人偷偷跑出去告官,惹得武林人士注意,差点害死老子,那贱人的女儿就是个小贱人,也不是什么好种。”
“兄弟我确实没见过这么能忍的黄毛丫头,说起来她这韧性子我瞧着也不免心惊,不是个简单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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