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离一身外袍褪了去,也无人注意,她向清酒道:“事关神兵,非同小可,我觉得我们还是早回苏州为妙。”清酒不甚在意。
那白衣公子渐渐不支,不得已将那剑抛了出去。
清酒瞧见,脸上的笑满是恶意:“我们一晚上能赶多少路?何必冒这个险,你连日奔波,先歇一晚,我在这里守着。”
厌离蹙着眉,她去看清酒,见她乐在其中,这场热闹显然深得她心:“清酒。”
清酒拿衣袖擦了擦杯子,倒了杯酒递给厌离,说道:“我有分寸,你不是说流岫派了人来接应我们,这一路回去,路上恐有埋伏,我们身旁多一些帮手倒还安全些,再有一两日他们也该到了……”
话未说完,只闻一声惨呼,下边已经见了血。那领头的魁梧男人拿到了剑,松竹客和付长舌和他是一路的,暂时形成了三人应对众人之势。
这三人显然功夫最好,对上那七八人竟也不落下风。
这七八人有心不叫三人离开,就怕是‘顿开金锁走蛟龙’,再难拦住三人,便堵住了各个去路,一直困在客栈中打。
此时见了血腥,众人血气翻滚,哪里还冷静的下来。
这些人本就是行走江湖,一言不合便拔刀相杀的浑人,打的恼了,也不管许多,越斗越狠,大有不死不罢休的势头。
那白衣公子在角落闪躲,并不离去,却也尽量远避战圈。
不过两盏茶的功夫,客栈中有形之物被砍的稀烂,犹如狂风过境,鲜红的血迹这边一道,那边几滴。
活着的只余六人,能站着的也不过四人。
付长舌和松竹客伤的较重,点了穴道,止住伤口鲜血流逝,胡乱咽了两口伤药,坐在地上喘气,便是如此,也不曾失了警惕。
那魁梧男人手里还握着白布包裹的长剑,白布上已经沾上了斑斑血迹。这男人眸色赤红,握着封喉,大笑道:“我得着封喉剑了,我得着封喉剑了!”
那白衣公子伺机而动,便在此时,遽然出手,拔剑向那魁梧男人刺来。
那男人有些脱力,长刀插在地上,还不及出手,只能匆
匆扬起白布裹着的长剑,挡下他这一击,然而还是劲力敌不过,被刺中了肩头。
这白衣公子正要一剑下斩,给他开膛,忽觉背后冷风袭来,他欲待拔剑回击,但身后来势之快,连避闪的机会都不留给他。
他只感到膝弯上被重重一击,一阵疼痛,膝上顿时没力,半跪在地,紧接着穴道便被点住。
他额前的头发被抓住,往后一拉,他不得不仰着头颅,这才看见了是谁背后袭击。
来人容姿清丽,见之忘俗,不是清酒是谁,他没得丝毫心情来欣赏这女子容貌,因这女人一双眼睛敛着无数寒光,刺的人心胆具颤。
上生抵在白衣公子脖子上,只是轻轻贴着,便溢出一道血线。清酒带着冰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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