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些米饭,等席宴清回来吃。
却说这会儿,席宴清正在排队。本来他这时候差不多就该交上税了的,可打谷场上出了件乐事儿,生生把队伍卡在那儿不动了。
“小伙子,你是说,你是说张扬帆家也要交田税?”说话的这人是老村长。华平村交税每年都是老村长带着一位官家的人先在打谷场上登记出谷数量,等大伙都把谷子打完了,再择个日子一并过来收税。收税这人叫程光照,而老村长此刻对话的人正是此人,也是初次与此人打交道,应该是新上任的。
“是的老伯。”程光照说,“张扬帆家也要交税,您这上头何以未写此人应交税收的数量?”
“可、可张扬帆是个秀才啊,他这些年都不交税的。”
“这……”程光照再三确认着上头发下来的纳税人名单,“确是有张扬帆的名字。老伯,您别不是记差了吧?”
“不能啊,小伙子你不信问问我们村其他人,张扬帆是秀才这事大伙都知道。”
“是啊,张扬帆确实是个秀才。”有人说。
“那麻烦老伯您着个人去他家,叫他家人过来核实一下。”程光照说完,示意其他人按队开始往前走。
村长一看这事不妥,便赶紧叫了自家的孙子来跑这一趟,免得他这事办不好。
村长的村子十岁出头,跑得正是快的时候,一溜烟儿就没影了,不一会儿,他到了张家:“秦大娘!秦大娘您家里有人吗?”
秦桂枝赶忙出来了:“哟,这不小柱子吗?你叫大娘干啥?”
秦桂枝脸上可不太好看。她今儿个一早就起来说要去谷场看热闹,就想让那些人知道她家不用交税,让那伙儿刁民羡慕着,可她儿子拦着她说啥没让,弄得她心里不高兴了好一会儿。
小柱子说:“秦大娘,官爷说了,您家今年也得交税,让家里去人看看呢。”
秦桂枝大喊一声:“这不可能!我家扬帆是秀才,凭啥要交税?”
屋里的张扬帆心里咯噔一声,脸色登时灰败。
秦桂枝却管不得那么多了,她扭着腰跟小柱子一路赶往谷场。到地方,她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便喊:“是谁说要收我家的田税?我家里有秀才!凭啥交税?”
程光照一听这动静皱起了眉头:“你是张扬帆家的人?”
秦桂枝眼红脖子粗:“我是张扬帆的娘!我儿子是秀才这里十里八村都知道!凭啥让我们交税?这不可能!”
她家可是有几十亩田呢,今年又招了好些工,因着江白宁和张胜那事,她自个儿也气得躺了好些天没干上活,今年招工的银钱就花了不少了,她都是仗着不用交税才敢花的。如果让他们交税,那这钱可多了去了。要知道,像她家这样地多的交税交得可跟旁人不一样,得比人家多得多。
程光照心中也有疑问。他是新上任的收税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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