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
菱角不是个好小侍,但对他来说却是好伙伴,是他为数不多朋友。
沈郁也不能怪时清,因为时清跟她刚过门夫郎救了他两次。
沈郁不知道怪谁,最后只能怪自己。
运气不好,流年不利。
沈郁为此甚至还偷偷上香,祈求不要卷进他不知道争斗中,希望不要遇见时清不要连累时清,也不要再连累他身边为数不多朋友了。
奈何后来,孙黎黎还是被殃及。
春猎,同样套路上演了第二波。
沈郁以为他已经足够防备了。
没有自己出去,没有随便答应别人请求,甚至硬着头皮想过让父亲帮忙。
可命运兜兜转转好像就没打算放过他。
沈郁躲来躲去都没躲过去中迷·香,在那一刻,身体最疲惫倦怠时,他意识却格外清晰。
沈郁感觉自己像个提线木偶,不配拥有自己思想,因为躲不过去,该轮到他,总归还是会轮到。
他身上像是绑着无形丝线,注定从出生起,就不能活自我。
沈郁不知道待会儿进来会是谁,总归结局已经注定。
就在沈郁绝望之时,有个身着浅橙色春衫女人进来。
她撩开帐篷厚布帘子站在门口,像是阴沉天气中裂开一条缝,透进来一抹金色光亮。
喜欢这般俗气颜色,沈郁只知道一个。
钱家二小姐,钱灿灿。
京中有名纨绔,不务正业,被钱母批为废物庶女。
沈郁勉强撑着一丝清明,抿唇看她。
“原来饵是你啊。”
钱灿灿笑了下,“我该想到,对付时清,肯定要用最贵最好饵。”
沈郁头脑木木,听不懂。
他只看见钱灿灿朝他走过来。
这个人,明知道可能是陷阱,还是走进来!
沈郁咬唇睁着眼睛,视线随着钱灿灿移动。
他看她嗅了嗅茶叶,看她往周围找了一圈,最后站在他面前。
钱灿灿朝他伸手,沈郁眼泪就这么落下来。
钱灿灿动作一顿,“你哭什么?我又没打算欺负你。”
她手拐了个方向,是拎起他袖筒闻了闻,“我只是好奇你是怎么被迷·倒。”
沈郁很少离女人这么近,更是第一次被女人捻着两根手指拎起袖子,虽然眼泪还在流,但脸却慢慢红了。
钱灿灿看着他,慢慢笑了,“你也是有趣。”
一边阴雨一边晴。
她撩起衣摆,半蹲下来仰头看他,是一个没有危害让他放心姿势,“你是想睡在地上,还是想睡在床上?自己选,我帮你。”
沈郁犹豫了一瞬,觉得钱灿灿不像是对他做坏事样子,更何况她就是要做什么,自己也阻止不了。
最后只能颓然放弃,吃力挤出气音,“床……”
“娇气小公子。”钱灿灿啧了一声,“这时候还想着睡床。”
“……”
这不是你要我选吗!
沈郁想瞪她,奈何心有余而力不足,只得作罢。
沈郁也是后来才知道钱灿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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