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谢谨后椎有点问题,不能坐太久,于是他取下压鼻梁上的银丝眼镜随手放桌子上,一边和学生说话一边朝窗户那走去。
“哗啦”拉开窗帘,外面一片雪白,半山区的庭院屋顶上覆满了雪,谢谨一往自家院子里一看,竟然看到一身金毛的汤圆撒着腿在院子里跑。
谢谨一再细一看汤圆跑过去的方向立马就看到顾斜站在庭院里,手里颠着球给汤圆扔出去让他再捡回来。
底下的顾斜一边兜着外套,揣住衣服里的饺子不让他掉下去,一边等着汤圆把球捡回来,然后他忽然听见头上二楼有什么响。
顾斜抬头一看,就见二楼书房的窗帘被拉开了,谢谨一就站在窗户里边。看见他,顾斜顿时笑弯了眼,一边张口对他做嘴型,一边又伸手指了指自己衣服兜里,他衣服兜里还装着一只小的呢。
谢谨一从顾斜的口型认出他说什么了。
他说:下来。
哪还能下去,顾斜本来就感冒了,这么冷的天谢谨一顾斜感冒,抬脚转身要下楼带他上来。
看见书房里的转身,顾斜弯腰从地上握了个雪球,手臂一帅,直接砸中二楼窗户的窗沿。
“砰。”
震的玻璃响。
谢谨一被这声响招地又转回身去,又往下头看过去。
电话里头,他学生听见了谢谨一这边的响声立马问:“教授,你那边怎么了?”
顾斜刚砸完雪球,见谢谨一又转回来,顾斜挑眉得意笑起来。
顾斜站在他们家的庭院里,正下雪,他衣服里裹着他们家的乖猫,汤圆找到球在雪地里向他飞奔,顾斜仰头对楼上的谢谨一指了指自己怀里。
“老师?”
“嗯?”
他学生关心问:“怎么了吗?”
“嗯,没什么。”
谢谨一望着下边,嘴角缓缓扬起,带着温柔的笑意。
他在楼下对说:
快下来,我接着你。
晚上折腾太晚,谢谨一没顾斜那么好精神,第二天早上根本起不来,幸好双休不上班。
顾斜换好家居服穿好拖鞋准备出房下楼,看一看还睡着的谢谨一,心一痒又忍不住骚扰骚扰。
耳根痒,顾斜亲亲他的耳根又抵着额头蹭蹭他的鼻子,谢谨一被他闹醒了,慢慢睁开眼,眼神无辜,声音也哑了。“又干嘛呢?”
“想问问你喝什么粥?”顾斜伸手到被窝里给他揉揉腰,“好点了没有。”
昨天做完洗完澡睡觉,谢谨一自己偷偷揉了好几次腰。
“嗯好点了,冰箱里好像还有虾,想喝虾粥。”
“好,等会叫你。”
真是美好的星期六。
谢谨一穿着家居服下楼,喝粥的时候还拿了个软枕垫着腰。
“还酸?”
“还好,垫个枕头能舒服一点。”谢谨一伸手捂了捂脖子,嘟囔着,“幸好是冬天穿得多能遮着点。”
谢谨一说的是脖子上的痕迹,顾斜总喜欢盯着他脖子耳侧这种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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