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上。
毫不起眼的单词,Lucky,字母y上是一颗小小的桃心。
顾来去摸,她伸手阻止。
顾来问:“痛不痛?”
“什么?”
“纹身,痛不痛?”
她认认真真的想了想,老实说:“痛死了。”
顾来弯身去吻那片肌肤。
汗液浸进她心里,连心也黏黏搭搭。
越发润了。
上面的人又开始□□,逐渐加快。
周语喘着气问:“我一直不来怎么办?”
他说:“不知道。”
“还等?”
“嗯。”
相比周语的激动,他在说起等待这件事,平静而理所当然。
人们对等待这个词,往往有误解。
等待并不是你我想象的那样,大开大阖的撕心裂肺,直捣黄龙的痛入骨髓。
等待是一项体力活,是一种漫长的,渺茫的,等到最后连自己都会模糊初衷的无期徒刑。
他以年少轻狂的年纪,默默等她三个春秋,在她每日的必经之路上。
那时,尽管她被他折腾得大汗淋漓,心里却通爽无比,仿佛那些罪孽和债,因为有人担负而轻了大半。
“顾来,”周语说,她突然抵着他的胸口,柔声说,“让我来吧。”
顾来愣,随即抱着周语转了个身。
周语像只贪婪的猫,一遍遍摸着他精壮的肌肉,“养眼是养眼,”并不老实,手指以几不可察的速度慢慢滑下去,握住了,上下套了套,睨着他,俏俏的,“不知道受不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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