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句准话,回不回”
贺辞声音平静,不见一丝波澜“回。”
祁扬深吸一口气“你行啊你,这么痴情吗”
贺辞低头,薄薄的嘴唇抿出一点好看的弧度“是吗。”
祁扬颇不认同“我说,大老爷们,可别为个女人要死要活的,多没意思,是吧大度一点,世界上好女人那么多呢,过去的一切就过去了。”
贺辞微挑了挑眉“那你呢,这么多年过去,和纪琇年分分合合多少回了”
祁扬被他一句话戳到心窝子里,一言不合挂了电话。
他了解祁扬,也知他软肋与逆鳞。
方才祁扬空口说大道理,只能刺他一下,叫他知道,不是所有的事都能大度的一笑了之。
过去的都过去了吗
不,过去的还未曾开始,谈何结束。
贺辞将手机关机,装进包里,准备登机。
他低头,耐心排队,大理石地面光洁干净,清楚的倒映出他的面庞,深邃的眉,高挺的鼻,容貌清隽无匹,可冷清淡漠却如潮水,以他为圆心,向四周蔓延开来。
数个小时的飞行,航班抵达机场。
长途飞行之后,程末有些疲惫,下了飞机后先去补了个妆,换了套衣服,才拖着箱子,走出机场。
她没走几步,就听见有人激动的在叫她的名字,她按住箱子,站定,看见王叔举着牌子,一直在朝她挥手。
王叔是家里的管家,跟了程震声一辈子,心里把她当孙女疼,一见到她,兴奋的两眼通红“小姐回来了,可终于回来了。”
程末心头微软,甜甜的叫了一声王叔,目光往后落,笑意不减“爸,您怎么也来了啊。”
程震声多年不见女儿,平时里忙于事业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更重要的是,他心里有愧,他不敢见她。
可程末笑意盈盈,上前一步,从他手里接过围巾,近似撒娇般的说“哎呀,可把我冷死了,回来之前在度假,温差也太大了。”
她将围巾围了一圈又一圈,半大的小脸几乎都埋进围巾里,鼻尖冻的有点发红,一双眼睛亮晶晶的“走吧,回家回家,我困死了。”
程震声心头惊喜,等她系好围巾,想她再像以前那样,亲近的挽着他手臂,叫他一声爸爸。
可程末系好围巾,从王叔手里接过行李箱,走在了最前面,一边走一边说“哎呀,想快点回家,吴妈肯定做了好多好吃的在等我”
程震声的脸色沉了沉,可一想到女儿多年在外没人照料,连吃顿家常饭也是奢侈,长舒了一口气,也释然了。
加长的黑色轿车停在机场外,王叔开车,热情的把箱子放到了后备箱,程末坐在后排。
从机场回家还挺远,程末半闭着眼,有点困。
程震声拍了拍她脑袋“困了”
他的手掌宽大而温厚,掌心热度正好。
程末不经意的侧过头“嗯。”
她靠在车窗上,阖着眼眸,程震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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