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五章 黄初失律_季汉彰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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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弟挑拨。是真是假尚且不论,但此前刘熙欲以管亥制衡张饶之事,众所周知。而刘熙与管亥私下里有无密谈,恐怕也不在少数。无论管亥如何木讷,在此时也明白,一旦要将两者扯上关系,自己能否得活,都尚成疑问呢!

  到了这个时候,最坐立不安的反而是刘晔。刘晔处理此事时,只想除去张饶外,管亥管承在黄巾中资历最老,地位最高,应当能使黄巾各部心服。且管亥又与刘熙部有旧交,也可以安抚刘熙余部,结果却闹成如此僵局。他对鲁肃叹道:“天下盛衰兴亡,无非是团结兴盛而斗争衰亡,我之所以来到临淄,便是看重他们人众齐心,怎么会闹到现在这个地步?”

  话语流传到三方耳中,都不免为之动容。于是在刘晔盘旋下,管承留在城内,管亥出城谈和,三人不带甲士,在临淄城南设宴,拜祭天地,约为婚姻,并商讨迁移都城一事。为显示公心,刘晔提议将都城迁至鲁,鲁县地处三州之交,可使三方都参与朝政,不至于一家独大。

  若到此时结束,可以说是皆大欢喜,更苍军也未尝不能重整旗鼓。但宴席之上,又出了一件祸事。致使在临淄之乱后,事态发酵到无可挽回的地步,进而酿成了黄初之祸。

  当日盟誓结束后,三方在盟誓处开席宴饮,详谈徐州一地如何划分。宴席的酒水本是临淄皇室御用的清酒,但张燕在太行山纵横,与鲜卑匈奴打交道多年,喝不惯如此寡淡的酒水。他便让自己的手下去取来关西的酪浆,欲与吴霸管亥管承等人分饮,酪浆以羊奶制成,腥膻而有异味,管亥面露嫌难之色,但张燕盛情之下,他也只有强饮。

  待宴席结束后,管亥返回临淄,竟头昏眼花,吐泻不止。幕府上下得知他身体不适,都不敢离开。有门客怀疑酪浆中有毒,故而建议管亥引粪催吐,一番折腾后,已是半夜子时,管亥这才缓过劲来。

  清醒过后,管亥与管承商议说:“张燕有不轨之心,是我等大患。如今他下毒于我,可见其仍有觊觎之心,如今他离开兖州,仅有万余人于此,正是我等铲除祸患的大好时机。”

  当夜,管承率城中禁军密开城门,八千人从门缝中蹑步而出,到城西集合。一直到丑时三刻,他们人员集齐,便悄悄绕了个圈子,从南方袭击城南张燕大营。

  此时,张燕军因议约已成,以为再无战事,故而撤去岗哨,营门大开,巡夜的士卒不足两百人。加之正是一天最昏黑的时刻,巡卫们也昏昏欲睡,直到管承军已闯入营门,他们才发觉。

  警告的尖叫声刚刚响起,很快就被管承军拿下了,许多黑山军还在半梦半醒之间,以为只是一个错觉,但随即就遭到了管承军无情的刀锋,将他们剁为肉块。少数敏锐的将士赶紧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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