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乔这边是火苗蹭蹭往上冒,大有发展成燎原大火的趋势。
在公司的容斯年却是在宋筱蔓的身份爆出来后,他心底很是忐忑不安。
以致韩特助进来给他汇报工作时,他惊得手里拿着的一叠文件,啪的一声掉在了桌子上。
韩特助:“……”
容总,不要吓他,他完全没吓人的大魄力的好吧!
容斯年喉咙滚了滚,明显的身体在紧绷,故作镇定地接过韩特助递上来的文件。
韩特助看他和平时没什么区别,可从他清淡矜贵的眉眼间,却能捕捉到了一抹紧张和忐忑。
韩特助觉得他先吓怂了。
容总、是对太太做了什么亏心事?
韩特助老神在在,乌黑的眼珠子却慢慢地转着。
“容总,你……是不是有什么为难的事?”
容斯年抓笔的手,猛地抖了一下。坐在椅子的他,身体情不自禁的动了动。
韩特助眼睛瞪了:“……”
真、真的又做了对不起太太的事?
“容总,你千万不要想不开!”
先前闹一出要和太太离婚,之后再闹一出在外面找了女人(虽然韩特助坚信这是假的),这回容总又想闹什么?
哄太太多久了才哄好,再来一次还不得世界末日。
容斯年目光深深地望向韩特助,半响后高冷出声:“这么闲,就去找江平坤练练!”
“我错了,容总。”韩特助认错态度积极迅猛又良好,然后快速拿回签好的文件,飞速转身离开办公室。
他不要在这里承受容总天雷地火的迁怒!
韩特助走后,容斯年却是被他刚刚的话彻底点燃压制着的不安,心乱如麻,坐立不安。
当初要利用宋筱蔓制造误会,纯属是他想出来要逼走乔乔的蠢招。
可除了那样的蠢招,他也实在想不出比这个更好更有效的办法了。
既然在事实真相面前,结局无论如何都是伤害,而且不管选择哪种办法都是伤害,那么他唯一能做的只有选择对她伤害最小的那一种。
他那时觉得,将她远远地赶出他的生活,是最好的一种选择。
虽然事实上的确是的。
可惜他高估了自己的决心。事实是在她面前,他根本毫无决心可言。
他贪婪永不知足,只要一个念头,一点触碰,一个眼神,他都能溃不成堤。
这样的他,有何面目对她谈保护呢。
她是毒,是瘾,是魔的味道!
“乔乔……”
容斯年手撑住额头,把脸埋到掌心。可没过一会儿,他又抬头看向桌上的时间钟表。
上午十点四十八分,离下班时间还早着。
容斯年再也坐不住,他蹭地起身,匆匆抓起桌上的车钥匙,就大步离开办公室。
……*……*……
陆乔现在的状态实在不适合生闷气,她可不想憋着气影响肚里的孩子。
气呼呼地发了一阵闷火,她就决定要另找方式发泄了。
她拿起手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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