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病号。
家庭医生颔首,轻车熟路跟着浩浩荡荡一大群人上了二楼。
直到人群远去,偌大厅堂只剩下收拾残局的佣人时,白唐才疲惫地揉揉额角,问道:“有收拾出来的客房吗?”
年轻的女佣一愣,半天才反应过来:“有、有的。”
既然提了离婚,那就不能当作儿戏。白唐望着空荡荡的楼梯口,如是想道。
第二天早晨八点。
折腾了大半夜,白唐以为自己不会睡得很好,可恰恰相反,他一沾枕头就陷入梦乡了,所以当他神采奕奕步入餐厅,发现没人时有些讶然。
“人呢?”他问管家。
管家刚张口还没说话,白唐就听到背后传来脚步声。他回过头,闾丘梨脚步正踏进餐厅。
俩人视线一触,皆不自然地僵了片刻。
还是闾丘梨率先移开视线,拉开椅子坐下。
一夜过去,他的精气神依旧不算好,长睫在眼底投下浓浓阴影,脸色白得惊人。
佣人已经开始往桌上摆食物,白唐也没扭捏,寻了个离闾丘梨最远的位置坐下。
闾丘夫人向来是不与他们一路用餐的,于是在餐盘摆完后,俩人便安静地用起餐来。
常年病体,闾丘梨的早餐向来是清粥,今日也不例外。
白唐不爱吃粥,他刚咬下烤得松软的面包,就听见对面传来冷得掉渣的声音:“搬回来住。”
白唐没抬头:“不。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们的关系……”
“到此为止”四个字还没出口就被粗-暴地打断:“你在想什么?昨天那通电话,你又碰到了……是不是?”
白唐一顿。
冰冷的镜面,令人作呕的腥气,还有惨白的柔软肢体……种种画面霎时在大脑轮番涌现。
他突然感觉有些反胃。
他扔下手里的银叉,任由它刮过洁白的瓷盘,留下刺耳的声音。
“这与你无关,我已经提出离婚了。”
气温在瞬间骤降,压抑得惊人。
站在一旁的管家和佣人都眼观鼻鼻观心,大气都不敢出,只当自己是聋了。
“我没同意。”
良久,闾丘梨才说。
白唐抬眼,对上那双黑沉沉的眼。
那双眼里的黑浓郁而阴鸷,压抑着即将到来的狂风骤雨。
“我没同意。”闾丘梨又重申了一遍。
白唐起身:“你同不同意,这婚都要离。”
他说完就要走,眼前却一花,待反应过来时已被闾丘梨按在餐桌上。
满桌的碟子被扫落在地,发出清脆的碎响。
闾丘梨沉着脸:“你们都出去!”
等管家和佣人都出了门,他的手缓缓上移,在白唐的心口处停下,感受透过布料的蓬勃跳动,一下又一下。
他盯着身下人的眼:
“白唐,你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次。”
白唐缓缓抬起视线,不畏惧地对上他,一字一顿:“离!婚!”
清晨日光透过窗户洋洋洒洒铺满地,鲜活灼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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