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之下。
沈星辰不在乎身边来来去去的人,可她在乎那些人是不是听她的话。最后,她才讶异发现身边留下的竟然只有憨厚老实的师兄骆江海。
在摇曳的烛火中,沈星辰第一次认真听完男人唱的歌,在狭窄的黑暗出租屋里沉默很久后,慢慢闭上双眼——她没有拒绝男人吻上来的唇。
他们如同最简单的小情侣,过了一段甜蜜的恋爱时期,吃饭、看电影、去游乐园……沈星辰甚至还在不如她家卫生间大的出租屋里住了一个月。
可好景不长,很快沈星辰发病了。
她神经质地监视、监听着骆江海的一切,三餐吃的什么,见了谁、跟谁说话、对谁笑了,手机浏览了什么网页、与谁有聊天记录……她都必须查得清清楚楚,不允许骆江海有半分隐私空间。
这一切在骆江海参加完导师的庆祝宴回来后结束了。沈星辰把他关在连窗户都没有的黑暗房间里,锁住他的手脚,甚至为了减少排泄物,只喂清淡的流食给他。
除了她,谁也见不了他。
在暴怒的沈父打开地下室的瞬间,酸腐与恶臭卷走了在场所有人的呼吸。
他们震惊地看着两颊深深凹陷进去的骆江海,突如其来的光明短暂地夺走他的视觉,他只能无助地张着干裂的嘴,连半个虚弱的气音都发不出,如同离岸许久、泛着肚皮濒死的鱼。
在场的人毫不怀疑,再晚上几小时,他们只能见到一具枯亡的尸体。
沈星辰被强-制送到沈父购买的郊区洋房里,静养。
她每天都要服用大量的药,一旦想反抗就会被注入镇定剂。就这么过了在她看来无比屈辱的几天后,她见到了骆江海。
男人踉踉跄跄地跑进她的房间,瘦削的手握住了她无力的手。
沈星辰心里一惊,还来不及遮住自己苍白憔悴的脸,就听见骆江海说:“星辰,别赶我走,我想留在你身边。”
那一刻,她终于相信,眼前这个男人是完完全全属于她的。
寒夜里闪烁太久的星星不再彷徨,坠落入等待已久的温暖手心里。
她问:“你做好准备了吗?和我在一起,生生世世都不分离……就算是死。”
骆江海坚定地望着她说:“我们不会分离的。”
……
“白唐!”
“白唐!!”
白唐是被摇晃醒的,朦胧的视线逐渐雾散。
往上看去,映入眼帘的是修长的脖颈,红绳挂着的玉坠正随着动作摇晃着,丝丝缕缕的黑气正从底部蔓延而上,很快便侵蚀了大半玉佛的脸。
“闾丘梨?”头痛得似乎要炸开,像是有千万根粗而长的银针同时狠狠扎向大脑深处,让白唐一时间什么都无法思考。
“……是我。”闾丘梨慢慢捏紧他的手指,用力之大,让俩人手指相扣的边缘都泛起白。
“怎么了?”白唐意识稍微清醒了一点,他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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