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指腹,又轻又缓地在她掌心画了一圈又一圈。
陆铮低下头,沉声蛊惑她:“想摸?”
不但想摸,还想将他榨成药渣!
她内心在呐喊。
像一只饥饿已久看见肥羊的小狼崽,舔舐了一下唇瓣,点点头。
“不可以!”逗她实在是好玩。陆铮忍住笑,板起脸,将衣裳一件一件严严实实地裹好,再紧紧地系好腰带,生怕漏了一丝风一般。
“我走了。”他走到窗边,准备怎么来怎么去。
崔礼礼“哦”了一声。
“不送送我?”他回头看她。
某人没空送他。
某人心中正在骂老天爷不长眼:
熬了十几年,好不容易重生了,人都送到面前了,怎么不给点甜头尝尝?
再说了,这种事不都是男人事了拂衣去,女人哭着喊着要留下功与名吗?
怎么到陆铮这儿,他就有一百个不愿意呢?
她都说了不嫁人,又不用他负责,干嘛护他的肉,护得像个什么宝贝似地。
之前看不见也就算了,如今什么都看到了,还不让碰,跟守寡有什么区别?
“对了,”看她一脸幽怨地出神,陆铮弯腰凑到她面前:“我怎么记得刚才你见我时,摸了一下耳垂?是哪边耳垂来着?”
“是这个?”手指探了过来,指尖点了点她的左耳,又点了点右耳,“还是这个?”
崔礼礼身子微微一颤,赶忙垂眸不去看他,只怕一看他,他就收手了。
左边耳垂都咬过了,是不是右边也要来一下才对称?
她不着痕迹地侧头,露出漂亮的耳垂来,静静地期待着他故技重施,心中盘算着怎么趁他不备,好占点便宜。
谁知陆二公子是个倔强的。
一眼看穿她的小心思,偏不如她的意,翻身就跳出了窗户。
就这么走了?
崔礼礼探出窗去四下看看,黑漆漆,真是人影都没了,走得也太快了。
算了。
元阳说他“从来都是惹了就跑的”。
当真没说错。她撇撇嘴,也不知道他用这法子惹了多少人,枉她还替他治好了高慧儿。
她垂下头默默收拾起药酒瓶子。
屋里没有风,烛光却摇曳着,将她的影子拉得乱七八糟。
忽地,那烛火一跳,灭了。
黑暗之中,她来不及回头,有人从身后紧紧搂住了她。
味道很熟悉,是药酒里的麝香味。
她的后背密密实实地贴着那坚实又宽阔的胸膛,甚至能感觉到他有力的心跳。
她想着转过身去,男人偏不如她意,扳着她的腰不许她转身。
“我可是采花贼,”大手爬上她的脖子,在她耳边低声戏谑地道:“小娘子,你别动也别喊,若叫出一点声音,我可就真走了。”
威胁的意味很明显。
好好好,她不动不出声,可快点采吧!
她用力点头。
“这么乖啊……”
他低沉地笑了。
滚烫的手指开始细细描摹。
唇顺着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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