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的时候累,取冰的时候也累,到夏天小窖里的冰会化一部分,其他的刨下来,在村里卖不上钱,去镇子也不行,县里还容易挨欺负,更不用说京城了。”
徐宝跟着说。
围着一个洞口转转,又说道:“明年直接卖冰也赔钱,他们现在可是拿着工钱,一人一天一百文,所以不但要集体劳作,还要产品深加工。”
“宝郎,产品深加工是甚?”摇筐上来的人听徐宝说,不明白意思,好奇地问。
“就是把麦子磨成面,再把面蒸成馒头,卖馒头。”徐宝举个例子。
“冰能卖什么?卖冰饮?去京城?”这人又问。
“不去京城,在家门口卖,到时你就知道了。”徐宝不想提前透露。
又看了一会儿,与冯媛回家,回家检查打火机。
冯媛带来二百个,还有二百筒油。
“下次你带几千个充液化气的,然后带一个装三十公斤液化气的液化气罐,又是一笔大买卖,现在这个大火机,我不舍得卖给他们。”
徐宝把玩着一个大火机说道。
“不舍得卖就送,人家卖给咱中国煤油的时候,可是就送煤油灯的,然后中国的百姓们用着好,就开始买煤油,你这打火机也一样,等他们用习惯了,你负责给他们装油。”冯媛笑着说。
徐宝也笑:“好办法,到时候谁不用这个打火机,谁就会很没面子,而且你带液化气罐过来太沉,有压,一个三十公斤的气的罐子,二百多斤呢,装油就不需要那么沉的。”
“行,下次我带,估计带几次,又不让我带了。”冯媛说起这个,很无奈。
天黑了,洧水河上依旧有行船,河岸上堆积着不少冰块,是运河从河边开始结冰后,专门的人给刨出来的。
不然的话,运河就会封住。
一艘逆流行往京城的船上,有四个人依偎在一起,一个男人,一个妇人,还有一个七、八岁的丫头,以及一个襁褓中的婴儿。
“爹,娘,弟弟能活过来吗?村里什么样子我都不记得了,两年了。”丫头依偎在妇人身边,只穿了一件单衣的她冻得直哆嗦。
男人和妇人的脸上写满了愁字,听到女儿的话,妇人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会的,一定会的,根子福大命大,二花,你冷吗?”
“不冷,等下了船,再走上几里路,就到家了是不?”丫头很懂事地摇摇头。
“对,几里路走过,就是上岗村,到时候我求着伯祖父也要把根子救回来。”男人眼中布满血丝,咬着牙说道。
“族曾祖父会给钱吗?郎中说要治好弟弟,得十几贯呢。”丫头又忧心起来。
男人只是点下头,就不再出声。
“到了,就这下。”过了一会儿,船上的人喊,然后船向岸边靠,这里没有码头,是船上的人见他们一家四口可怜,才额外给靠一下。
夫妇二人连
请收藏:https://m.zs66.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