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所措。不管姜涩琪嘴上说的多轻松，但身为爱豆的她为曾经的CP应援一定是会承担一定风险的。
原因很多，举个最简单例子，大概就是这么做可能会引起部分粉丝的反感。
林末不认为对方不知道这些，但女孩还是这么做了。
也不知道女孩会不会为此被公司警告或惩罚，但他明白一点，姜涩琪大概是真的想为自己尽份力。
正因为清楚这些，所以导致他有些不知所措。
“真的不必道谢，我会有负担的。”姜涩琪很认真在说，能听出林末语气中的不知所措，这让她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件正确的事。
林末闻言不再去想道谢的事情，却发现除了道谢的事情通姜涩琪再无其它可聊，只好做出干巴巴的回复：“听你的，那我们...。”
“感觉拍戏一定很累。”姜涩琪出声打断林末感叹说。
“嗯，真的很累。”
“不管再累还是要吃的饱饱的，我就是这样。”姜涩琪用手揉揉肚腩说，里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她没吃晚饭，要减肥。
“你也是，每天要吃的饱饱的。”
姜涩琪点头，“那大家就一起吃的饱饱的吧，我是如此，你也一样。”
林末笑笑，心想和吃货聊天果然不管开始是什么话题，聊着聊着就能转到【吃】上面，“OK，我答应你，一定每天吃的饱饱的”
“那我们就聊到这里吧？”姜涩琪将手机从耳边移开，她看一眼屏幕，屏幕熄灭着，映出她的表情，不知是不是不舍。
大概...多少有些吧？她是这样想的。
从头到尾她都尽力让自己语气正常些，这种诡异的正常似乎也即将延续到通话结束。
但...。
和人生当中第一次喜欢过的男生通话，那来的什么正常，她其实很紧张！身体，呼吸，就连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都紧张到要死！
女孩活蹦乱跳的心理活动影响不到电话另一头的男孩。
见姜涩琪主动提出结束通话，林末点亮手机屏幕看一眼时间，开口道：“时间不早了，你早些休息。”
“嗯...对了！我的信...你还留着吧？”就在林末将要挂断电话时，手机里传来姜涩琪有点慌张的声音，好像还隐约传来几声急促的呼吸声。
“留着。”林末说。
“那...拜拜。”
“拜拜。”
说完话，林末按下挂断键，这段从开始到中间都很正常却在将要结束时画风突变的通话走向结尾。
低头看着手机屏幕由亮转暗，叹声气，他逃避般抬起头，又刚巧和电视里一双清澈目光对上。
这人还是姜涩琪。
林末就要拿起遥控换台，却在这时看到电视里主持人似乎正准备向女孩们提问什么，举起的手又悄然落下。
画面里正重播着一档谈话类综艺，RedVelvet几人各自坐在把高脚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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