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深意,点了点头,道:“罢了,我只是传个话,既然你另有打算,想来老太太她们也不会强求。”
贾琮默然点头,对甄缘他总是怀着一份愧疚和歉意。
楚婵帮着贾琮整理好仪容出了小楼,只觉恍如隔世,本是来谈三丫头的婚姻,自己竟糊里糊涂和贾琮好了,不禁脸上一红,又羞又愧。
贾琮向来善解人意,见状笑道:“嫂嫂不必放在心上,你是你,三姑娘是三姑娘,并不相干。”
楚婵羞赧点头,捋了捋鬓边秀发,做最后的努力,道:“琮儿,三丫头给你做平妻也不行么?”
贾琮苦笑,道:“此事实难从命。不是琮目中无人,实是另有苦衷,今日不便细说,改日嫂嫂下降,琮再细禀罢。”
楚婵眼波微动,掩嘴笑道:“我若来了,可没功夫听你说这些闲话。”
贾琮见她风情万种的样子,心痒难耐,笑道:“琮说话办事两不误,嫂嫂放心。”
“可别是苗而不秀,银样镴枪头。”楚婵吃吃笑道。
贾琮傲然道:“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便知。”
“那琮儿是骡子,还是马呢?”楚婵柳眉微扬,笑道。
贾琮大呼吃不消,已婚妇人就是大胆,说骚话比老子还溜。
忙干咳了两声,道:“嫂嫂休得说些虎狼之词,让人听到不雅。”
楚婵见他微窘,也不逗他,笑着头前去了。
片刻,两人又回到浓露馆,众人正围着甄缘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因顾忌甄缘的体面,两人都若无其事,只说些闲话。
众人也不敢胡乱打听,一个个都用八卦的眼神看着甄缘和贾琮。
不一刻,太太命人传话,说酒宴已备好了。
楚婵忙带着他们过去。
毕竟事关自家终身大事,甄缘虽羞赧,不敢打听,却也忍不住走到楚婵身边,用含羞带怯的眼神询问。
楚婵心中暗叹,不好直说,只是微微一笑,握着她手。
甄缘冰雪聪明,见大嫂神色有异,直觉感到不妙,若是佳音,大嫂大可明白示意,何须这么隐晦。
顿时黛眉微蹙,心中慌乱。
楚婵对这个三妹妹也甚是喜欢,轻轻握了握她的手,怜爱地看了她一眼,轻轻摇头,示意她莫要胡思乱想。
甄缘见状心中安定了些,知道尚有转机。
这顿饭是贾琮有史以来吃得最痛苦的一顿,全程假笑,不敢看甄缘,不敢乱说话,不敢乱接茬。
好容易吃完饭,漱了口,又摆上茶果点心来。
贾琮慌忙起身,道:“老太太、各位太太今日盛情款待,琮实愧领。因衙门里还有些公务,就先告辞了,改日得空再来请安。”
众人挽留了几句,见贾琮去意甚坚,只得送他出来。
众人送走贾琮,又回到内堂,听八卦。
“继哥儿媳妇,琮哥儿怎么说?”老太太道。
楚婵早和贾琮商量好,既要婉拒,又不能伤了甄缘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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