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贾琮想了想,提笔写道:
思远人·贺颦儿芳辰
红叶黄花秋意晚,千里念行客。飞云过尽,归鸿无信,何处寄书得。泪弹不尽临窗滴,就砚旋研墨。渐写到别来,此情深处,红笺为无色。
“如何,这是我在辽东时想的词儿,是不是很感动?”
贾琮得意一笑,旋见宝钗神色有些黯淡,暗道糟糕,前儿宝钗生日,自己好像忘了送东西。
“此情深处,红笺为无色。”众人反复吟着这句,无不抚掌赞叹。
宝玉细品着词中意,想到自家一腔情怀,尽付东流,早已痴了。
黛玉更是爱极,拿在手里反复欣赏,不时抬起头,盈盈看向贾琮,又爱又佩。
贾琮干咳了两声,道:“都起开,别挡着我。我前儿忘了,还有一首词本是要送给宝姐姐的生日礼物,都怪宝玉,念什么《庄子》,给我打岔了。”
“还有?”众人又惊又喜,忙散开。
“我?”宝玉无端吃了个冤枉,忿忿不平地退开。
“不是你是谁。”贾琮瞪了他一眼,陪笑道:“宝姐姐,你要怪就怪他。”
宝钗白了他一眼,哪不知道他的心思,见他着紧自己,也有些欢喜,笑道:“琮儿七步成诗,果然厉害。”
这是暗指他谎称早已备好,其实是临时抱佛脚。
贾琮矢口否认,道:“这首词岂是一时半刻能有,宝姐姐一看便知。”说完提笔又写了一首。
湘云最性急,忙凑过来念道:
临江仙·贺宝钗芳辰
梦后楼台高锁,酒醒帘幕低垂。去年春恨却来时,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
记得宝卿初见,两重心字罗衣。琵琶弦上说相思,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
哇!众人哗然,这……这词简直要命,琮哥儿这诗才真真是才比子建,不让李杜了。
明显比方才那首更好了一个档次。
“宝姐姐,可还能入眼?”贾琮“谦虚”地道。
宝钗白了他一眼,轻轻拿起纸笺,细细吹干了,叠起来收进袖子里,抿嘴笑道:“算你有心。”
黛玉酸溜溜地道:“岂止有心,我看是把心都给宝姐姐了。”
众人大笑,等着看贾琮的笑话,看他怎么摆平二人。
贾琮把黛玉拉到一边,低声道:“不许耍性子,给你写了三首,给宝姐姐写了三首,哥哥我一碗水可端平了。”
黛玉啐道:“好个端平。今儿明明是我的生儿,你却厚此薄彼。好个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好个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哼,你就是偏心。”
“此情深处,红笺为无色。还不够绝妙?”贾琮忙喊冤。
“呸,若没有后一首,倒也罢了,这么一比,相形见绌。”黛玉撅着小嘴道。
贾琮笑道:“没事儿的时候,多想想你的《鹊桥仙》,就平衡了。”
黛玉嗤一声笑了,这首《临江仙》与《鹊桥仙》相比,倒也还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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