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依赖父皇和母妃,后来我总是在依赖王妃。以后,我想让你们依赖我,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就算是傻子,也可以的吧?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
生平没有掉过一滴眼泪,就连先帝去世时都始终挺直脊梁的陈清,第一次湿了眼眶,“我对你太苛刻了,因为我自己成了一个废人,所以更加急切地想要逼迫你成长,对不起。”
如今的儿子,真的和一个三岁孩童无异。
陈清自己三岁的时候,都不知道在哪里玩泥巴呢。
可闻煜却能说出来这样一番话。
芍药手里举着一封信,风风火火地跑了过来,“好消息,李公公一直在找的那位神医,回信了!他说不出几日就能达到安京。”
陈清欣喜若狂,拉着芍药的手反复确认:“真的吗?”
李荣海:“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这是先帝在天有灵,庇佑战王呢。”
陶然:“也离不了李公公这些天日以继夜的寻找,总只,天大的喜事,当浮一大白!”
芍药取出了她酿的山葡萄酒,每个人都喝的烂醉,那天晚上下了很大的雨,外面一直都是电闪雷鸣。
闻煜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就像是一个旅人,在沙漠里艰难地跋涉。
那是一个片段化的梦境,仿佛是用蒙太奇的手法交织,杂乱无章。
他一时梦到自己变成了一个傻子,被所有的人嘲笑和欺负。
一时梦到了他像个孤魂野鬼一样,到处游荡,看到了母亲被人凌|辱自杀,看到了神骁军被奸人和敌国坑杀,看到了他一统七国,变成了一个残暴
不仁的暴君。
一时又梦到,他所生活的世界只是一本书,他只是书里的大反派。他存在的所有意义,就是给男女主精彩的人生添加一点小小的波折。
闻煜从噩梦中惊醒,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就像是一条缺了水的鱼。
陶然被他吵醒了,刚好一道闪电劈下,照亮了整间屋子,她看到了闻煜那张俊颜上的惊惧,他出了一身虚汗,整个人都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
陶然抱住了他,声音轻柔的仿佛天边的一片云朵:“小煜儿,怎么了?做噩梦了吗?换是打雷闪电吓到你了?”
这明明是闻煜再熟悉不过的房间,是皇兄赐给他战王府邸以后,他一直居住的大正房。
但是屋子里的摆设十分陌生,那花纹繁复、用料昂贵、几乎占据了大半个房间的梳妆台,换有仰头看去淡粉色的床幔。
最陌生的是抱着他的这个女人。
她的身体很软,如果不是她就这样紧紧地抱着他,闻煜几乎不敢相信,世界上会有人的肌肤能软成这样。
她的身上有一股幽香,不像是世间任何一种熏香,也不是脂粉的香气,像是独属于她的女儿香。
她的手轻轻地抚过他的后背,一下又一下,安慰着他:“煜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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