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民人数很少，留言质量还都挺高：
“孩子，别怕，律师函不具备任何法律效力，就是吓唬人用的。你的微信广告这两天我也看到了，整得挺好，这就去下载用用看。”
“又是胖企鹅，又是律师函，这几年见多了。”
“拳打南山养老院，脚踢北海幼儿园，胖企鹅现在的吃相越来越难看了，看给人家孩子吓的。”
“微信是个孩子开发的？我怎么那么不信呢？”
“哇偶，这个故事模版好像很熟悉的样子，有点像阿美莉卡经久流传的车库创业故事……没想到国内也有这种少年创业天才。”
“律师函？擦屁股都嫌硬，孩子别怕，我们都挺你。”
“本来还在犹豫要不要下载微信试试，看到你的求教信我……现在就下载。”
“微信为什么只有苹果版的，我用安卓手机！”
“……”
留言的戾气没有智能手机普及后那么重。
罗辉感觉到不太过瘾。
不过，个人账号的粉丝量却蹭蹭往上涨，大有成为百万级网红的趋势。
盯着后台数据的同时他的嘴巴也没有闲着。
连番指派吴洋继续加码造势：“继续砸钱，把能买通的大V号都买通，不需要他们发表评论，只要转发我的求教信就给两千块钱。”
“当然，发表评论可以加一千块。”
“还有，不要只盯着微博，把小破站的那些UP主也纳入进来，超过一万粉丝的UP主都可以投微信广告。”
“嗯，UP主这个群体不像大V那样容易收买，咱别明晃晃地跟他们谈钱，谈合作就对了。”
“剩下的事不用管，让舆论自己发酵。”
还砸钱？
吴洋有点惊讶，却没有开口阻拦。
已经步入中年的他，早就不是那个意气奋发的毛头小子，知道在商战的紧要关头最该做的事不是提建议。
而是无条件地执行老板的每一个指令。
理解要执行，不理解在执行的过程中慢慢理解。
总之，不能干扰到老板的思路。
互联网企业之间的撕逼大战，往往在短时间内就会出现反转，瞬息万变。
质疑和建议的时间内，很有可能事态已经出现了变化。
必须争分夺秒地完成指令。
“马总，史总，丁总，该你们下场了！”
打发吴洋去执行自己的应对方案后，罗辉主动拿起手机连通了视频会议，手机屏幕上出现杰克马、史总和丁总。
史总率先开口：“臭小子，打起商战来很有一套嘛。你这么一搞，小马哥要被人骂死了。”
“快说说微信的下载量怎么样？”丁总更关心撕逼大战背后的实际收益。
杰克马也笑嘻嘻地开口：“很不错，我已经让助手编辑微博内容了，准备以阿里的名义向你这个担惊受怕的高中生提供法律援助。”
嗯，收到律师函的第一时间，罗辉就跟三大投资人进行了沟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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