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莫寒走到床边坐下,正要去摸摸她的小脑袋,但小家伙却往被窝里一缩,再也不肯出来。
凌莫寒:“???”
凌莫寒:“鹿鹿,你怎么了?”
她好像特别抗拒他的接近。
凌莫寒对于这个认知,就非常的不爽。
抗拒?这个女人敢抗拒他?
凌莫寒很不爽地去掀她的被子,哪知道,她居然抱着被子咕噜一下,滚到了另一边。
“……”凌莫寒的额角爆起了一根青筋,“乔鹿,我只给你一次机会,立刻滚到我怀里来。”
乔小鹿一动不动,表示我没听见你说话。
凌莫寒:“……”
凌莫寒终于意识到了哪里有些不对劲儿,他的鹿鹿怎么了?
事实上,乔鹿怔怔地盯着眼前这个男人,脑袋里一度糊成了一团水泥。
她像个久经失修早已生锈的机器人,用为数不多的精力去回想着过去不到四十八小时里发生的一切。
“乔鹿小姐,早餐已经为您准备好了。”
女佣的敲门声和呼唤声,发生在昨天沈平钰离开私人别墅开车去民政局和圆子离婚的早上。
头天晚上因为从沈平钰那里得知到原来被安排去凌莫寒身边的替代品是她的同胞妹妹以后,她又犯病了。
但好在她一个人熬过来了,只是哪怕已经是太阳高照的早上了,她已经蜷着被子浑身虚冷的瑟瑟发抖。
当女佣的声音隔着一道门响起的时候,她整个人触底反弹似的坐了起来,然而又卷着被子缩到了床角。
卧室里的窗帘是合着的,但没有合严实,所以让一缕阳光得逞地射了进来。
她缩成小小的一团,目光定定地盯着那团射在地上呈不规则四方形的阳光投影,突然间,感觉有一颗石头坠进了她的心湖里。
她太害怕了。
她想把窗帘打开,让阳光来拯救她。
但是她虚弱地倒趴在了床上,脆弱又委屈地想,她好难受,浑身好痛啊,她够不着那道窗户。
然后,犯病的乔小鹿像只受了伤的小兽,把小脑袋钻进了被子里,又呜咽了起来。
今天的佣人似乎和以往不同,之前佣人来敲门会有惯例若敲了一遍没有敲开门,就会自动离去。
但这个早上的佣人却没有,她似乎非常锲而不舍,非得把乔鹿敲出来不可。
令人怀疑的是,尽管她一遍又一遍地敲门,但她不再说话了。
乔鹿听着那一阵又一阵不轻不重,又富有节奏性的敲门声,隐隐中觉得怪怪的。
说不上哪里很怪,就是感觉敲门声变得有些让她很熟悉。
记忆里,有个人的敲门声也是这样的。
他擅长弯起修长和骨节分明的食指与中指,轻轻地,温柔却有力地扣三下。
通常来说,敲门的情况总发生在她和他吵架。
她如果不占理,就会任性和无理取闹地把他关在门外。
在乔小鹿和凌莫寒的夫妻生活里,向来讲究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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