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鹿震惊地看着那一幕发生在自己的眼前,双手猛地一颤。
她赶紧推门跳下车,跑向奥迪车,把谭硕从驾驶座上拖下来。
好在,谭硕并没有晕过去,但额头上已经是鲜血淋漓。
她赶紧朝牧一喊到:“牧一,快,送他去医院。”
谭硕却喘着粗气说:“我没事。”
这时,他看向那辆银色法拉利。
银色法拉利就停在他的面前,车上的司机不见下来,但却能感受到他身上那股必要置人于死地的杀气。
乔鹿冷静的很快,她皱紧了眉头,对牧一说:
“牧一,打电话给疗养院,加强戒备。”
谭硕紧接着说:“乔鹿,我们返回去吧。”
乔鹿低头看了一眼他的伤,道:“你得去医院。”
“不,我没事。保护少尘要紧。”
他话音刚落,却见那法拉利突然调头,冷漠地绝尘而去。
这下,原地的三个人都愣住了。
谭硕久久不能反应过来,道:“他……他就这么走了?”
乔鹿也想不通。“不管了,还是先回疗养院再说吧。”
三个人开车回到疗养院时,疗养院已经是里三层外三层的保镖,他们全是凌莫寒的人。
谭硕有点担心,问:“这其中会不会有诈?”
乔鹿看着床上睡的深沉的凌少尘,抿唇沉默了片刻,道:
“不会有诈的。他现在就那点实力,不会蠢到现在就跟莫寒硬碰硬。但是……”
她冰冷的目光忽然一侧,“谭硕,以后,你还是不要来看少尘了吧。”
谭硕神色一僵,眼底浮起一抹淡淡的落寞。
乔鹿有点不忍心,但她必须实话实说。
“谭硕,我知道你对少尘是真心的,但你必须承认,你的存在,只会一次又一次地激怒那个人。
你还不害怕么?今天你命大,躲得过他,可明天,后天呢?”
谭硕的脸色渐渐褪去,竟只剩下苍白。
“可是,少尘现在对他来说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少尘连骨髓都给他了,他还想怎么样?”
“凌家的事很复杂,谭硕,你不会懂的。”
谭硕咬了咬牙,还是不肯死心。
“我可以带少尘走。”
乔鹿惊愕,她难以置信地凝视着谭硕:
“你这样不仅会害死自己,还会害了他的。”
谭硕痛苦地捂住脸,一个铁骨铮铮的男子汉,竟在此时哽咽了:
“那该怎么办?”
乔鹿沉默。
窗外,白杨树被风吹的啥啥作响,整个疗养院像一座黑色的监狱。
……
“呕”
乔鹿又吐了。
这半个月以来,乔鹿见到油腻的荤肉都会犯呕,而且特别嗜睡。
嗜睡到什么程度呢?
就是明明在会议上正跟员工们说着话,突然眼皮子一盖,她就能睡过去。
这种技能并非常人能有的,可把员工们吓坏了。
后来,某天,有个已婚妇女的员工开玩笑似的问她:
“总裁,你该不会是怀孕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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