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再拖下去恐怕会伤及生机,留下无可疗愈的伤患病根。
“怎么?你不乐意?”阿芙语气似存挑衅。
程三五只是发出一声冷笑:“我可是劝过他了,结果这家伙非把你当做弱女子,如今有这个下场,怪不了其他人。不过嘛……嘿嘿!”
“不过什么?”阿芙见程三五一手抱着箱盒,一手捏着上唇须尖,露出畏缩坏笑。
“我猜、我是猜的啊。”程三五重复声明:“杜建章这种纨绔子弟,早就习惯了使唤别人,他平日里肯定没少玩女人。有没有可能,像你这样坐在他背上,把他当牲畜一样耍弄……他搞不好会更享受?”
这话出口,屋中三名女子俱是微微愕然无语,屋中顿时陷入死寂,只剩下杜建章发出的粗重喘息。
阿芙猛地站起,回身一脚踢出,杜建章的身子直接撞到角落处,当场昏死过去,估计还断了几根骨头。
程三五见状呵呵笑道:“我还以为你挺享受的。”
阿芙本就看不起杜建章这种无能好色偏偏又死缠烂打的庸俗男子,刚才那种做法,就是故意羞辱杜建章。阿芙甚至觉得,将此人转化为低位血族,都是弄脏了自己。
不曾想,被程三五一语点破,阿芙这才发现,杜建章本性低贱,就喜欢这等受女子凌虐的玩法,让阿芙极为难得生出憎恶之感。
“你很得意么?”阿芙扭头望来,恶狠狠盯着傻笑不止的程三五。
“难得看你吃亏。”程三五这下真的收不住话了。
阿芙恼得上前抬脚直踹,扬起轻盈裙摆。程三五侧身提腿拦挡,结果发现对方只是撒泼般胡乱踹了几脚,根本不是正经动武。
在熟知男女情事的绛真看来,芙姐姐这种作态不仅前所未见,而且已近乎小女子打情骂俏的程度,惊讶地连忙用团扇遮掩表情,同时密切留意二人言行。
“哎呀,行了行了!”程三五察觉阿芙无意动武,直挺挺挨了她几脚:“要不是我说出来,你还蒙在鼓里呢,亏你还是母夜叉。”
阿芙稍稍泄愤,来到榻边坐下,没好气地问道:“你来天香阁做什么?”
程三五把箱盒往前一递,秦望舒主动接过:“老苏说了,前几天在银杏苑冒犯了你们,所以让我来送礼赔罪。”
秦望舒打开箱盒,内中是一件暗红色斗篷,摸起来触感非丝非麻,有些类似动物毛绒,但并不蓬松,而是无比致密熨帖。
“这是什么?”阿芙用一根手指勾起端详,似乎兴致缺缺。以阿芙吃穿用度皆求精美靡丽来看,这件斗篷看上去略显平常了。
“老苏说这是火鼠裘。”程三五解释说:“穿上这东西就不怕被火烧,在西域那次,你不是被安屈提烧光衣裳嘛?老苏就想到了这件火鼠裘。”
听到烧光衣裳一事,秦望舒与绛真齐齐望来,目光中带有质疑。程三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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