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是哭泣声,台下是喊打喊杀声,整个比武台乱做一团。
昆仑长老一个头变成两个大,他一边派弟子通知昆仑掌门及华山派带队的郑长老,一边指挥着昆仑弟子分开众人:“有话都好好说,快把武器都收起来!”
宋亭酒被击出场外时,已经处于半癫狂的状态。他浑身的气劲透体而出,真气满身乱窜,震得手中残剑片片碎落,双目赤红,太阳穴突突外跳,已然有了血流逆转、走火入魔的迹象。
“杀人凶手!”“华山败类!”“杀了他替师兄报仇!”“对!围起来!别让他跑了!”
华山弟子亮出兵器,结成阵法,围着宋亭酒团团旋转。
昆仑弟子在外围,面面相觑,没有人敢上前阻拦。
“啊啊啊啊啊啊!”宋亭酒两手抓着脑袋,生生地撕扯下了自己的头发,他胡乱挣扎着以头抢地,哀嚎了一声,举手便要一掌拍死自己。
黄离推开华山弟子,冲了过去。他反剪了宋亭酒的双手,将宋亭酒按压在了地上。
周钰恒手取银针,眨眼间布下三十六针,将宋亭酒的脑袋扎成了一只刺猬。宋亭酒闷哼了一声,昏了过去。
周钰恒取出一粒丹药塞进了宋亭酒的口中,他边替宋亭酒诊脉边帮黄离将人负在后背上,并吩咐道:“你先带他到我房内休息,照顾好他,待我去取些药来。”
黄离领命后,背起人,飞快地跑没了。
“幸好有周公子在,差点儿让那狂徒做下更多错事!”昆仑长老领了一干弟子上前,客气地连连拱手致谢。
“医者本分罢了。”周钰恒欠身还礼,一派翩翩世家贵公子的做派。
华山弟子不依不饶,纷纷调转武器围住了周钰恒,逼他交出凶手,否则势要严惩不贷。
周钰恒轻展折扇,格开众人:“我看见张松岳自己撞过去的,他想自杀。”
“你胡说八道!”
“那你说,肉眼都能看到宋亭酒手抖到控制不住力道,张松岳却向前送上身体,还大喊‘你把我也杀了啊’,这难道不是在故意寻死?!”
“你放屁!”“休要胡言!”“何必跟他啰嗦!我看他就是宋亭酒一伙的!他就是个帮凶!”
“岂敢!要说帮凶,可少不了华山的诸位。你,刚才一口一个‘为我师父偿命’;你,指责他‘背信弃义,是魔教内应’;你,说他‘不知廉耻,杀师杀友杀妻杀子’;还有你,说他什么来着?粗鄙之极,我都不好复述……哦!还有台上凉了的那个,让一个师叔辈分的人从他□□钻过,才肯‘饶他不死’。啧啧,你们华山派人品之高洁、行为之端庄,简直令人叹为观止!”
众人被他说得哑口无言。
周钰恒记清了每个人说的每一句话,一字不差地转述了出来,语气更兼嘲讽。很明显是熟知宋亭酒被驱逐出华山的内幕,仗义执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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