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不客气了，沾沾老师的光。”万籁鸣接过苹果，咬在嘴里甜在心里：“苹果好吃，老师洗过的更好吃。”
陶行知笑笑，没有着急答话，将手中的苹果啃的干干净净，说道：“听你说了这么多，我能感觉到你对这个程教授很认可，结合我以前的了解，也明白他一直都在社会做实事。
万籁鸣就是他在南京高等师范当教务长，帮助几个困难学生时，碰巧认识到的，赶上对方家道中落，他便伸出了一把手，两人的缘分便就此烙下。
陶行知来了兴趣，问道：“小万，从路上到现在，你一直在说这个程教授，究竟这个他是怎样的一个人。”
但是在我看来，教育跟教育也是有区别的，相互之间不一定能匹配。”
万籁鸣自豪道：“动画的效果远不止这样，程教授说了，等日后技术成熟完全可以搬上银幕，将这些小人们全部涂上彩色，并配上声音，绝对更好看。”
陶行知犹豫了一下，坐到学生身边语重心长道：“小万，按道理来说，我不该掺和你的事，但身为过来人，我还是想多说两句，绘画不一定就是一个好选择，后面的路会很难走。”
见到这一幕，饶是陶行知走南闯北这么多年，在美国伊利诺伊大学也曾拿到过硕士学位，嘴里也是忍不住啧啧称奇。
路难走又如何，他可是走在了整个时代的前沿。
“你呀，还没说上两句，原来的尾巴可就藏不住了。”看到学生这个样子，心里也就放心多了，和蔼道：“在路上听说，你辞去原本商务印书馆的工作，重新找到一份新的工作？”
可在自己的恩师面前，仅仅是一个拥抱和几段温暖的话，就彻彻底底把他苦建多日的心理防线给彻底摧毁。
绷着嘴，再次用力拍拍万籁鸣的肩膀：“都会好的，老师相信你。”
而世人之所以频频能在网上记住那些知名教育家，是因为他们本身就是当时中国知名高校的校长，身居政学两界高位，声名煊赫，他们的学生往往也是人中精英，毕业后同样能跻身社会中上层阶级，掌握着社会舆论权。
看着他身上被撕成条的衣服，以及放在墙角的画板，陶行知瞬间明白了事情的大概。
陶行知笑着摇摇头，反问道：“小万，你觉得是教人做一个人上人，还是教人做好一个普通人好？”
这时万籁鸣才意识到，由于他身上邋遢，刚才这样连抱带哭的，把老师身上也弄得邋里邋遢，路人见状都离得远远的，从一个怪人变成了一对怪人。
“老师，你就别忙活了，我喝口水就成。”
“你心里有数就好，有些路还是得自己去走。”把学生扶起来，陶行知将他身上的土拍掉后，用胳膊夹着画板：“走吧，咱们师生俩在这也怪碍眼的，先带你下一趟馆子。”
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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