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脸长的东西,凭你们也敢觊觎环哥儿的方子?!
你当你们是什么,玻璃方子当初内务府九郡王都要不到,你们就敢伸手?
我爹是帮过环哥儿,可当初要没有先荣国,这镇国公府现在是什么样的,你们不知道?
几次三番不理会你们那些小伎俩,你们倒是越发得了意了!
蹬鼻子上脸,给脸不要脸!
这半年里老爷和我都忙的紧,没功夫理会你们。
你们从官中支走了那么些银子胡孱,当谁不知道?不与你们计较也就罢了。
如今倒愈发痴心妄想起来。
你们听着,以后不许打着镇国公府的牌子招摇行事,祖宗留下的威名不是让你们在外面养窑姐儿败坏的!
除了每月二十两银子的月例,再没多一文钱的好事。
敢再在外面打着国公府的名头胡搞者,打不断你们的狗腿!
还不快滚!!”
牛奔武道六品,气血何等之壮,声如洪钟,震的牛震几人坐都坐不稳,面色煞白的跌倒在地。
回过神后,双眼含泪的看向牛继宗,委屈叫道:“大哥,你瞧瞧你养的好儿子!这就是你养的好儿子,谁家的规矩,侄子敢这般跟亲叔叔吼叫?
他算什么?凭什么让我滚?
我也是镇国公府的嫡脉子孙!”
牛继宗面色微妙,看着牛震,眼神中有怜爱,有惋惜,有悔意,也有厌弃……
只是最终,都化为淡漠。
他甚至都没有开口……
在所有镇国公府中坚力量的注目下,牛奔命家将亲兵,将几个近支蛀虫赶了出去。
牛震甚至连再回他在国公府的小院,收拾行李家当的机会都没有。
可以想到,自此之后,他只能作为镇国公府的旁系,混吃等死。
再想如从前那般,作为牛继宗的亲弟,行往各处都是座上宾的日子,却是一去不复返。
今日在座的,都是灞上大营一系的军中大佬,也是牛家的骨干力量。
牛震等人在他们面前被牛奔这般教训逐出,日后,这些军中大佬再看到牛震等人,怕是连眼皮子都不会眨一下。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算是一种夺嫡之争。
牛震等人毫无疑问的失败了,既然失败了,就该被扫落尘埃。
等镇威堂内再度安静下来后,牛继宗叹息了声,看着牛奔,道:“是环哥儿教你的?”
只凭牛奔自己,牛继宗不认为他有这种挑战亲长,尤其是当着自己的面,惩戒亲长的勇气。
这样做的风格实在太鲜明了……
整个神京都中的勋贵门第里,这种风格以贾环做的最鲜明。
当初贾赦、贾珍之流的做派,不是没人关注。
他们的下场,更是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虽惊世骇俗,又在情理之中……
听牛继宗这般问,牛奔犹豫了下,点点头,垂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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