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渡,在宫门口跪了三天三夜水米未进,最后是被晕倒抬走的,结果秦泰帝却……
“无碍,人与人终究不同。”阿离早就知道,“你再帮本王给他传个消息,本王要立马和柳宿取得联系。”
他用手摸了摸面颊,在他刚进牢狱看见眼前这些尸体前,曾有一滴清澈的眼泪滴落在他脸上,让他想起了一些差点被遗憾的事。
补充道,“告诉沈君渡,夺权之事事关重大,本王希望他能和家人坦诚相待。倘若之后,家中不同意他的决定,本王不会勉强于他。”
阿离此时已经不会将任何事写在脸上了,所以他突然这样补充,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孙平借着出宫采买之机,和沈君渡传信。
沈君渡躺在病床上,他在剑门关遭到百姓背叛,伤的不轻,已经落下病根,至今不能下榻,看见信,他嘴里呢喃着柳宿,在思考怎么与他取得联系。
烈阳卫是私兵,剑门关之变时,柳宿想回去叫援兵增援,结果一去没能回来,他也不知他现在究竟在哪。
“大老远就看见你盯着信出神,怎么了,谁给你写的信?”沈骁从门外走进来,他随口一问,也不是真的想打听儿子的隐私。
儿子嘛,糙就糙一点。
沈君渡捏着手里的信纸,又看了看沈骁,几番权衡下,决定如阿离所说一般,将此事告知沈骁,问他怎么想。
他话音一落,沈骁好半天没有说话,沈君渡忐忑不安的等待消息,也等待最后的处刑,如果父亲拒绝他,那他……
“害,我当你想跟我说的是什么事呢,原来是这个啊?”沈骁吊足了不孝子的胃口,心里得意。
“为父也不是不通情达理之人,秦泰帝荒淫无道,选出来了储君也残暴弑杀,大雍国的江山已经被他霍霍完了,要是再让太子登基,大雍的气数也尽了。为父可不想亲眼见证匈羌国带兵杀入京城的样子,太荒唐、太丢人了!”
“而且你是我沈家的长子,今日别说楚承稷要杀你,就算是秦泰帝一定要你死,谁就是我沈骁是我沈家的敌人,杀我儿子的王朝,我为什么要为他效忠??”
沈骁的话将沈君渡说愣了,他呆滞半响,最后道,“是孩儿肤浅,没能明白您的大义。”
“你确实肤浅,居然敢不信任你的老子,把我撇在一边。”沈骁拍了拍他肩膀,“你且好好安心养伤,剩下的事我帮你处理,别什么都一个人扛着!”
沈骁开始心疼宫里的左成王了,“事成之后,我要见见他,你帮我引荐引荐。为父看得出来,他是有大才、大智慧之人,只希望经此一役,他能重新振作……”
沈骁话说到一半,自己又赶紧打断,“算了算了,振作什么,以后他做出什么事我都不会觉得奇怪,这是大雍,是百姓欠他的,该还!!”
沈君渡点头,“确实该还,还有弟兄们上万条人命,必须沉冤得雪,绝不能让英雄背负叛国的罪名,他们的功绩该被百姓歌颂,记住他们每一个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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