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的?”他转过身。
燕薄询直言不讳,“你爷爷针对关外做大清扫的时候,云、柳两家都被波及,要说最严重的还是秦家。”
“秦家是做什么的。”
“贩毒,人口买卖,走私,甚至还有一门器官买卖的生意。”
想当年的关外可以说是各种黑色势力横行,只有你有这个胆,敢把脑袋别再裤腰带上干事,在关外一定能有出人头地的一天。
贺佩玖回味着这个消息,淡然一笑,“有意思。”
“穷凶极恶,被爷爷清扫自然活该。难道过了这么久,秦家人缓过劲儿来想找贺家报仇,不惜耗费如此心思来针对云家,针对我?”
燕薄询站直,表情也严肃了起来。
“贺御,是‘整个贺家’,整个意思指所有人,包括你太太姜年!”
触到贺佩玖逆鳞了,他也很直接的露出一个久违的表情,指腹淡淡扫过眉峰,眸子半敛笑意浅浅的舔过削薄的唇。
他身体中的叛逆被勾起,血液沸腾,好战因子在咆哮。
“二哥那边劳你多费心。”
“放心,你二哥那边被我的人保护得像铁桶,我也跟凤胤借了私卫安排在老宅附近。不过,你三哥,四姐,小贺家那边……”
他摇摇头,目光远眺,落在旁边栋楼的顶层上,“不用管,除了我爸妈,无自保能力的二哥别的人都不用管。”
贺佩玖很理智,可以说理智有些薄情寡义。
平京城这边错综复杂,他隐约感受到一些不同寻常,云、柳两家真正隐瞒的事绝对不止如此,也绝不会只有这两家这么简单。
云忠过世的妻儿不过是个引子,为了让他挖出真相,不惜对姜年动手来刺激他。
事情未了之前,所有人都有嫌疑!
今日出了太阳,堆积了几天的雪开始融化,寒意裹在风里吸入肺腑都是一片冰凉。
“云乔死的有点可惜。”
“嗯,还有东西没撬出来。”燕薄询叹了声,之前跟贺佩玖装生出嫌隙,以为背后的人会在此期间在做些什么,因为在当时云、柳两家都占了下风,要论动手时机当时就很好。
谁能想那个人这么沉得住气,燕薄询没办法才退而求其次选择回京,也是害怕柳棠有危险。
他跟贺佩玖都没算到,那人会把目标转向姜年,且是在贺佩玖眼皮子底下。
“那个徐望秋,正常吗。”
“正常,燕信去查的监控,那晚醉酒被贺庄送回房睡了一晚,第二日才接到消息直接来的医院,通讯也没任何问题。”
“可我的直觉告诉我不太对。”贺佩玖点着窗台,目光还在对面顶楼上,“徐望秋不是第一次回国,早前就跟国内研究室有联系,他出现得太过寻常又太过巧合。”
“国外那么大,他偏偏跟年年住同一酒店,虽有云暮姿和谢之枕这层关系在,徐望秋的行为总比旁人显得多几分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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