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了院子门,只留下良缘侍候,再给这两个小的洗澡。
因为加了金银花,所以她总让他们在热水里多泡一会儿。现在蚊虫多,小孩子容易长痱子,洗洗金银花对身体好。
洗好了,李南穿上红肚兜,贞儿穿上单裙单褂,良缘再打开院子门,让人把浴桶抬走。
夜里风凉,早早的就点上蚊香让他们睡觉。等他们睡了,张宪薇再跟良缘商量家里的事。
朱锦儿确实是病了,病得还不轻。赵氏一回来就请来了大夫,熬好了药让她喝,连喝了几天没有一点起色。
赵氏怕出事,就过来问张宪薇要怎么办。
能怎么办呢?继续喝药。这个大夫不好,就换一个大夫。药不好,就换更贵的药。张宪薇从私房里掏出十两银子给赵氏,对她说:“不管是什么样的药,只要有用,只管买来。你那里不够了,我这里还有。”
赵氏接了银子回去,倒是不敢再来。她来一回,张宪薇就问她银子够不够花?不够就说。
她怎么敢一直要婆婆的银子?脸面往哪里摆?如果让李克回来知道了,她不肯掏钱,非要一趟趟的去张宪薇那里拿银子,他就该认为她不尽心了。
就像张宪薇愿意掏银子买省事一样,赵氏也愿意,甚至比她更愿意。重金之下,大夫倒真出了一个办法,说像朱锦儿这样的病人,一般的参太霸道,最好用红参。红参是泡制过的,跟她的病对症。
“还真吃出花样来了。”张宪薇笑,“那就照大夫说的,用红参。”
于是,朱锦儿的参都换成了红参。这么吃了十几天,身体倒还真的慢慢有了起色。张宪薇让朱锦儿说这个药吃得好不好?
朱锦儿的丫头来回说:“姨娘说,她这样的下贱人不能这么花钱,怕折寿。”
折寿?只是折寿可太便宜了。有时候福气不是那么好享的。
张宪薇以前还管着点家,不让朱锦儿和李克太放肆。但是,那时是为了家里的太平着想。现在她倒觉得,就算朱锦儿奢靡又怎么样?就算李克跋扈又怎么样?
一个妾,一个庶出的儿子,谁还在乎他们的名声不成?
她又拿了二十两银子,这回没给赵氏,而是让良缘去跟赵氏说:“你告诉她,姨娘吃的参都从我这里出,让她不用担心了。”
红参是个好东西,价格一家药店一个样。这家说自己是祖传秘方泡制的,那个说自己是百年老字号。难道谁还会去计较朱锦儿吃到肚子里的是哪一家的红参,值多少银子吗?
赵氏说这么着不合适,哪能让张宪薇全掏?她也该表一表孝心。她为难的坐在她面前,“娘,要是让相公回来知道了……又该说我不尽心了……”她就意思意思的收了她五两银子,事后也送了一株红参到赵氏的屋里,让她记着也补补。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赵氏喜欢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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