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天,好不好?”
他把她抱下来,用再度勃起的性器抵住那个娇嫩快要出血的小口,“那蔓蔓得给我一个承诺。”
苏蔓还没有从下午的激烈做爱里恢复过来,那道细到快看不见的花缝又堪堪要被硕大而圆润的龟头顶开,“呜……什么……”
“蔓蔓要说,以后只给爸爸一个人,不准让别的男人碰你。”他又把她往床上带,泥泞不堪的薄被被他一手掀开,丢到地上。
他勾着她的腰,下身往里顶了顶,两人一起倒了上去。
“我答应……”苏蔓欲哭无泪,“呜呜,我想睡觉了爸爸。”
她发烧刚好,还没有完全恢复体力。
“乖……不哭。”苏宴哄着,“说完就抱着你一起睡。”
她咬着粉唇,满目迷离,她伸手去抱他,“蔓蔓只有爸爸,没有别人。”
“好乖。”
性器被他从她的身体里拔出来的那一秒,苏蔓如释重负一般倒在他肩头,眼皮昏沉,没过一分钟就睡了过去。
苏宴拥着她,两人侧身相贴,形成重迭的弧线,他低头吻过她被汗水打湿的额间碎发,呢喃道,“不放开你了……好不好?”
他和她之间再也回不去了,能回去的,只有记忆。
十七年前,苏宴从未期待过这个孩子的到来,他并不抵触家族联姻,江婉的心不在他身上,所以他们本来可以是最合适的合作伙伴,也不需要用所谓的血脉来稳固婚姻关系。
20岁的苏宴,比起风花雪月,他有更多的狼子野心,事业前途一片大好,深海市最知名的刑诉律师亲自带他,教他的都是如何心狠手辣,如何不留情面,如何在灰色地带游刃有余,他用极短的时间学会他的所有手段,冷静内敛、做事果断到连这个师傅都敬畏叁分。
直到他被人算计下药,和江婉发生关系,江家坚持必须生下这个孩子,次年1月,苏蔓出生。未婚生子对于苏宴的职业发展来说并不利,他不想,也不认为自己能担任好父亲这个角色,看着刚出生连皮肤都皱在一起的丑东西,他眉头紧锁,最后被一通法院的紧急电话叫走,一个月都没有再来看过她。
苏蔓一岁前都是由保姆在照顾,虽然和苏宴同住一栋别墅,但男人向来早出晚归,对孩子的成长更是冷漠。直到五个月大的时候,小东西被保姆抱到他眼前,她咿咿呀呀地喊了他第一声爸爸,他鬼使神差放下手里的工作,捏了捏她只有小得一点点的手掌心,然后一根手指被肉乎乎的小胖手裹住,他下意识靠近,鼻息里都是婴儿身上独有的奶香味,竟一下就抚平了案子不顺带来的心浮气躁。
他开始沉溺于抱她和亲吻她,每天上班前雷打不动去婴儿房抱起沉睡的小家伙,她像没有骨头似乎被他抱在怀里,亲吻她睡梦中微张而蠕动的小嘴,捏她光滑软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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