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库,不积于人。”
仅仅八个字,让众臣心里大骂不愧是老狐狸,这么阴损的招都想的出来。
“这方法好!”承明帝显然乐了,手上茶盏一放,又看众人,咽下茶道,“其他爱卿怎么看?”
“燕相所言甚是。”没人愿意得罪国相,何况他未把话说死,没说一定要百官出来乐捐。
燕云歌不着痕迹看了燕不离一眼,恰巧遇到他看过来,那神情冷漠疏离,皱着眉头的样子似乎极为不悦在此时看见她。
她在内心嗤笑,此时她人微言轻,不代表有朝一日不能与他抗衡。
“爱卿以为此事着谁去办为佳?”
这么得罪的人事自然没人愿意争先,众臣眼观眼,鼻观鼻并不答话。
贪婪敛财比谁都快,真要用到他们时个个明哲保身——承明帝心头不太痛快,他看燕云歌一眼,示意她先留下,对其他人说道:“此事容朕再想想,你们退下吧。
官员三三两两退个干净,瞬间只剩下燕不离和燕云歌,然而两人的视线不偏不移,没有交汇。
“着燕卿留下,是朕有一事想听爱卿的意见——”
细听下来是为出征一事。
这话是对燕不离说的,燕云歌不好出声,燕不离自觉先开了口:“陛下,莫将军夙夜匪解,以事一人,多年劳苦也很该先回朝请功受赏。等几十万兵马回来重新整合编顿,我们可再从现任将领中选出一名合适的武将来,委以重任——”
重新整合?这是怕莫远拥兵自重,想分散兵权罢。
此举是为打击莫家,还是为牵制太子?燕云歌横了燕不离一眼,竟猜不透这位父亲的打算。
无论是之前的八字谏言,还是现在明显为陛下收回兵权的说辞,其本心都是揣测圣意,文官里的枭俊擒敌之臣,还真非燕不离莫属。
燕不离几句话说得龙心大悦,燕云歌不认同也不会蠢到去虎口拔须,只在承明帝问她对国库亏空一事的看法时,从容地答了惠州二字。
“惠州?”承明帝怔了一下,似乎一时想不起来惠州在哪,待燕不离提了一句“是犬子所管辖的州县”才恍然大悟。
燕云歌此时提袍跪下:“皇上,臣请彻查国舅严昆贪污受贿、结党营私一案!”
承明帝先看了燕不离一眼,见他轻微一个摇头,心里计较了一番,沉声问:“燕云歌,你凭什么敢去办国舅,凭你一身孤胆不怕死?那朕告诉你,年年有人弹劾严昆,不怕死的官多了,为此死的官也多了,之前死的那些官哪个不是有勇有谋才智过人,死得最快的官人还未出京,就被流民杀于城前,你当严昆背后的人是谁?岂容你一个七品的官说动就动!”
“皇上!”燕云歌重重磕了一个头,额头贴地时,冰冷的青砖迫使她冷静,她为这个案子深思熟虑几天,并非意气用事也非大胆冒进,她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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