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呼吸着。
球服边缘被撩开,他的掌心熨贴在腰侧,手指蹭着她敏感皮肤,时轻时重,那一片像被火烤过一样,又烫又红。
她颤抖着。
不知道被压着亲了多久,他终于放过了她的唇,紧紧抱住她,脸埋在她颈侧,呼吸声很乱,胸口的震动也一起传给了她。
“啊……”细碎的低吟从唇中漏了出来。
白逸舔上她的脖子,像不够一样,含了起来,牙齿轻轻刮着那里,弄得她又麻又痒,身体内部窜起一股热意。
她想起身上因为打球出了不少汗,脸上闪过一丝难堪:
“别……别舔了……都是汗。”
他像没听见,气息在她颈侧流连。
丁垦眼角还挂着泪痕,嘴唇被欺负得红肿,手指紧紧揪着他的后衣领,看起来好不可怜。
他终于停下来,人却不动,就这么枕在她的肩膀上,声音迷迷糊糊传出来:“丁垦,怎么办。”
“嗯?”她脱力的贴在门板上,发出懒懒的鼻音,双臂还环在他脖子上,被他压着紧紧拥抱。
“我好难受。”他蹭了蹭她的脖子,像一只受伤的小兽。
“什么?”
白逸一只手掌扶住她的后腰,把她往前面带,贴着他的欲望,“这里好难受。”
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顶在了她的肚子上,她仿佛又重温了一遍那个梦一样的夜晚,也是这样,让她浑身僵硬。
“那……那怎么办……”丁垦慌乱的想往后退,但后面是门,她退无可退。
白逸叹了口气,就着环抱的姿势,轻轻摸她的头,“等我洗个澡好不好。”
“好……”
“不准自己先走。”
“哦……”
白逸拿了自己柜子里的衣服进了浴室,丁垦听着水声响起,慢慢挪到门帘的旁边。
“你洗冷水吗?”
“嗯。”
“不冷吗?”
“不冷。”
“哦。”
一时无话,丁垦靠着墙,偌大的空间只剩下水流声。
不知过了多久,他忽然开口:“丁垦……”
“啊?”丁垦往浴室门走了两步,询问他:“怎么了?”
“洗澡吗?”他问。
丁垦觉得他的话存在歧义,或者自己的思想有歧义。
脑子里全是不良画面,她的声音稍显慌张:“不……不用了。”
他低笑出声,磁性声音从狭小的浴室里传出来,被水声冲刷得失真。
“那你说说话好不好。”里面传来他低沉的声音,打断了她翻飞的思绪。
“说什么?”
里面沉默许久。
“说……你。”喜欢我。
非我不可。
白逸仰起头,花洒的冷水扑到脸上,轻微的窒息感。
心思千回百转,最后化作一声轻叹,混着朦胧水声:“你随意吧。”
只要能确定你没有走掉就好了。
“嗯……今天赢了,多亏你那天晚上教我……”
丁垦说话的声音温温吞吞,像讲睡前故事,声音被水声冲得时隐时现。
她在讲一些零碎小事,他被撩拨得心猿意马。
“嗯……”一声抑制不住的低喘。
白逸看着墙上和手上的痕迹慢慢被水流冲走,浓白色晕开,心跳越来越快。
她像春药,在他情难自抑的时候,总是火上浇油。
“什么?你刚才在说话吗?”丁垦停下嘴里的絮絮叨叨,问他。
“没。”他怕再多说一个字,她就能洞悉他心里的想法。
黑暗的、扭曲的。
脑子现在还是空白的,是那种灵魂和身体的双重愉悦,真实得有点虚幻,他努力平稳呼吸,藏住自己对她的亵渎。
夕阳西下,白逸走在马路外侧,丁垦靠里,两人隔开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
他刚洗完澡,身上的清新气息时不时被吹向她,丁垦手上只有一瓶矿泉水,不知道被她捏了几遍,瓶身都折了痕。
白逸一直在看她,用柔软、缠绵的目光。
好像有什么变得不一样了。
不变的是,只要能和她待在一起,尽管什么话都不说。
就好开心啊。
不,是最开心。
他心里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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