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穴口到深处,常年似是有淫虫盘布,酥软麻痒,再从那处儿一路爬进了她的骨肉里。
往往原本人还好好的,身体忽然就渴欲了,然后能从各种日常的物件上勾起她对那方面的联想,勾得她注意力分散,神思不属,情绪压抑低落,并且身体极度敏感。
这会儿那肉棒在她体内炙热刚硬,像根烧红的热铁,擦过她的穴道便能碾死一片淫虫,像天神的神器,碾过她的皮肉便能驱走深藏其中的淫妖。
只是那淫虫甚众啊,热铁一退走又纷纷席卷而来,又恨那神器很是不周全,只照顾着那一两处妖地。
阮玉舒服的有些恍惚,陷在自己脑海中的荒诞画面里,水盈盈的大眼半眯着,泫然欲泣,身子却诚实的随着杨老大的节奏摇着细腰儿,肉穴还努力收着,恨不得贴那肉棒更近一些,再近一些。
真正是个淫物儿,不怪会叫人圈了调教起来。
瞧着女子双眼迷蒙的媚态,杨老大猩红着双眼,恨恨的想。
身怀名器,身娇肉嫩,骨骼柔软,容貌秀美,可不就是个该挨操的玩意儿。
那肉穴嘬着男人的阳根,一旦觉计着猎物要脱手了就死命的吸着,咬着,舔着,似要把男人的魂儿都给吸出来。
初初杨老大还念着小姑娘乖巧无辜,身子薄弱,肉根也很是有分寸的将将到顶就抽身,全当日行一善帮小老板给疏解疏解。
这会儿感受到那妖洞真真是吃人要抽魂儿的,又瞧着这娇小姐舒爽得上天的小样儿,杨老大这心里真是格外的不爽快。
越入越不爽快。
这妖女,合该日死在床上方能不毒害其他男人。
“舒坦了?”
杨老大压在娇娃儿耳边问。
热气儿拂过耳边儿激得阮玉一颤,阮玉哼唧一声却没有回他。
杨老大也不在意,只接着道:
“你舒坦过了,也该轮到我舒坦舒坦了。”
随即就着肉棒串着美人姿势将圆桌上的汝窑盅盏移开,将小姑娘放在铺着蜀锦的黄花梨圆桌上,一手握腰一手捏腿,便开始狠狠挞伐起来。
此刻杨老大也不讲究什么技巧,先一通乱捣,借着内膣的肉珠好好研磨研磨解解皮肉之痒,同时不管不顾只往深处顶去,势要叫这姑娘一次吃饱了。
方才他还顾忌些尺寸,谁知这水帘洞真是丝毫没有自知之明,贪心的很!
贪心就得能受着!
这会儿整根进出,越入越深,杨老大一顿急风骤雨,吓得阮玉颤声儿哭道:
“慢…慢些~太…太深…深了~”
偏偏又语不成句,急的她整身皮肉涨得粉红粉红。
腿心儿那狂杵速度快到只见残影,阮玉虽觉着怕但私心还是觉得舒服的,只是那玉龙却越入越深,似要将她插破捅穿的阵仗却是叫她胆寒。
咯吱咯吱…
阮玉闺阁里的摆件儿少说也都是百来年的老物件儿,此刻却让这淫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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