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有什么都记得，但是心甘情愿追随的。
秦闯摇晃着一杯冰水，坐在沙发上，依次和离开的明星打招呼，好像他们只是不小心喝多，在秦闯别墅了住了一晚。
大家谁都没有挑明，默契十足。
“秦爷，”一个女明星提着裙摆，虔诚地问；“我们这样做真的能洗清身上的原罪，获得神的力量吗？”
秦闯笑着用手指挑起女明星精致的下巴，望着那双璀璨的眸子，“你说呢，只要心诚，神早晚会注意到你们的。”
“可是我们这样……会不会受到惩罚？万一传出去……”
秦闯不屑地冷哼一声，“你当我是什么人，江湖骗子？陪你玩游戏呢！我连龙都能复活，谁能惩罚我！”
他这么神经质的模样，获得了在场所有人的崇拜和敬意。
大家怀着激动的心情离开别墅。
等到其他人都离开，现场只有张天师他们。
秦闯疲惫地揉揉眉心，“人魔恢复了吗？”
“恢复了。”张天师恭敬地说：“昨晚的活动给他收集了很多魔息，人的堕落能滋生阴邪、丑陋、嫉妒和暴怒等多种情绪，这些负面情绪汇聚成为魔息，能够成为人魔的食物。”
“嗯。这样的活动还要继续，将来不仅有人魔，我们争取能供奉天魔。”
秦闯这样说着，又吩咐道：“对了，龙骨还在我家里放着，你最近找个时间给他喂点凶尸，还有你所说的眼睛真的那么重要？”
“当然。”张天师激动起来，“对于万物生灵来说，眼睛都能寄生魂魄，龙骨是远古神龙的尸骸，给它还魂几乎是不可能的，而且龙骨中残存的魂魄也不会轻易被我们控制，如果能找到一双合适的眼睛，我们就可以彻底控制他。”
“这样啊。”秦闯沉吟着，脑海中又浮现了秦洛的那双眼睛。
那是最合适的一双眼，但是……虽说他不喜欢这个侄子，以前也派张天师弄些孤魂野鬼的吓唬他，主要是老爷子偏爱他，自己心中嫉妒而已。
但是还没有真的想过要害死自己侄子。
当然复活古龙才是大事，在这样的大事面前谁都可以牺牲。
只要复活古龙，他将拥有绝对的权利，到时候再给侄子找双合适的眼睛也未必不可。
这样想着，心情复杂，拿不定主意。
张天师笑道：“秦爷舍不得自己亲人可以理解，不过我倒是想起一个人，林景尘，他身上流淌着上古大妖白矖的血，却是个普通人，他的眼睛对于复活古龙来说，也是上好的容器。”
“不早说。”秦闯忍不住埋怨道。
昨天晚上林景尘晕倒，让他心里十分不爽。一方面是无法确定林景尘是否真心跟着自己，另一方面就算是真的吓晕了，他也觉得林景尘太过于没用。
不过，如果他的眼睛能做古龙魂器，简直是帮自己解决了大麻烦。
“复活古龙刻不容缓，就他了，我也想见识一下上古大妖白矖的后代，有着什么样的独特之处。”
拿定了主意，秦闯深思片刻，给林景尘打去了电话。
“昨天晚上睡得好吗？”像是什么都没发生，关切地问道。
林景尘捏着手机，和季凌风对视一眼，“嗯。昨天晚上我是喝多了吗？什么都不记得。”
什么都不记得是个很好的借口，可以避免多说多错，让对方去猜。
这是他之前和季凌风商量好的说辞，接下来就看秦闯什么反应了。
秦闯笑眯眯的样子，现在林景尘对他是否真心已经不重要，因为他想要的只是林景尘的眼睛。
“你酒量太差了，以后不能喝酒提前说。”
林景尘松口气，看来对方也有把这件事糊弄过去的意思。
既然是你瞒我瞒，互相欺骗，就看谁的演技好了。
“是是，多谢秦爷。”
“你好好休息，过几天过来帮我拍个短片。”秦闯说着，拿出红笔在日历上圈定一个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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