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置一众女子的房间里。仔细查看过后,此处门窗皆完好无损,地上也无拖拽重物留下的痕迹。
这是怎么一回事,难不成是那些女子醒过来后自己走了?
就算要走,也必会惊动木江,秦楼安差了小厮去寻木江,可那小厮回来却说木江仍旧未醒。
“既然木江还没醒,我们便先去另外两处查看。绿绾在这三个地方留下铜钱,这其中必定有什么联系。”
花影闻言应下一声是,当先一步带路。
粉黛见公主没有带上她的意思,追上去问道:“公主是要将奴婢留在府里吗?”
秦楼安闻言点头,朝外院的方向看了一眼:“现在府中形形色色的人都有,你留在府中多留心着些,莫要让他们生出事端。另外你去告诉木长泾,只说是本宫同意他们二人继续留在府里了,让他好生照顾木江。”
木江迟迟不醒,如果不是他自己装的,便是木长泾为了留在府里不肯好生照顾他。现在她已放了话允许他二人留下了,若再不醒,只怕当真便醒不过来了。
又交代了粉黛照顾好月玦后,秦楼安便与花影出了府,率先去了西城门。
早膳时分,粉黛从木长泾处交代了公主的吩咐出来,去了厨房给月玦准备了早饭,送到祈慕院时,正见月玦坐在院中煮茶。
“玦太子,这是公主特意嘱咐奴婢给你准备的八宝素粥和鲜虾肉团饼。”
“放在桌上吧。”
月玦手执蒲扇指了指石桌,粉黛看了眼说道:“玦太子,您还是去屋里吃比较好,免得在外面灌了风。”
“无妨,放下吧。”
粉黛闻言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听月玦的话将手中的粥和饼给他放在石桌上。
“如果玦太子没有其他吩咐的话,奴婢便先告辞了。”
“昨日公主在宫里,都曾去过何处?”
粉黛闻言,保持着福身行礼的动作僵在原地,抬眸觑了眼月玦,见他并未看她,只是在专心沏茶。
粉黛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什么异常,强装镇定回话:“公主昨日里没去什么地方啊,就是在昭阳殿里陪皇后娘娘说说话而已。”
“从未出过昭阳殿?”
粉黛心里咯噔一声,难道玦太子是发现她撒谎了吗?
抬眼去看,正迎上月玦清冷的目光,她顿时觉得头皮一炸,声音也哆嗦起来:“回玦太子,公主确实没去什么地方...只是在宫里四处逛了逛。”
“都见过什么人?”
玦太子的问题怎么这么多啊,粉黛心里叫声苦,若再盯着她,她只怕是要露馅了啊!
粉黛咬了咬唇:“也没见什么人,就是碰到了大皇子殿下。”
“没碰到什么人,却又碰到了大皇子。难道,大皇子不算人吗?”
月玦饮了口茶淡淡说道,粉黛闻言顿时连呼不敢:“玦太子,奴婢绝没有这个意思啊!奴婢怎么敢说大皇子不是人啊!玦太子...您可不要诬蔑奴婢啊...”
“所以,除了大皇子,公主昨日里当真没见过其他人了?”
昨晚回来的路上,公主已经交代过她,千万不能将见过国师大人的事透漏出去,尤其是不能让玦太子知道。
现在她若是说除了大皇子,公主再没见过其他的人,那岂不是骂雪国师不是人?
可现在...罢了!
粉黛重重点头:“玦太子,公主昨日里除了大皇子殿下,再没见过其他人了。”
闻言,月玦抬眸看了粉黛一眼,放了茶盏也放过她:“知道了,你下去吧。”
粉黛心里大松一口气,福身告辞后紧着步子出了祈慕院。
“公主昨日里...到底见了谁?”
月玦喃喃一句摇头轻笑,端过桌上的八宝素粥用膳。伯玉从屋里拿了一件披风过来给他披风,未几院门被轻声叩响——
“请问,玦...玦太子是住在这里吗?”
伯玉看去,只见是个一身青衣的清瘦女子,拄着个拐杖半靠在门上正往院里打量。
“你是什么人?找玦太子做甚?”
听伯玉问话,那女子欠身一礼:“民女柳惜颜,寻玦太子是想出府一趟,民女有重要的东西...落在极欢楼里了。”
极欢楼?
伯玉看着那女子打量,这人出府就出府,去极欢楼就去极欢楼,和玦太子有什么关系?
何况这极欢楼,听不起来也不像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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