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攥住穆凉的手,极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唇角抿成一条直线:“阿凉,我心里是有你的,没有旁人的。”
语气慌张,话意转得很快,让穆凉有些迷茫,“我未曾说你心里没有我,你怎地慌了。”
“我、我就是同你说说罢了。”林然又安静下来,眼里多了木然,毫无往日的风采。
穆凉不知怎地,见她这般模样,心里疼得一揪。她养大的孩子是何心性,自己一清二楚,一再反常,可见她经历的事情不同寻常。
她想了想,哄道:“你心里有我,我也是一样的,你莫要想了,我让人去取九连环,免得你胡思乱想。”
林然点了点头,没敢抬头看着穆凉。
穆凉对昭狱里发生的事渐渐怀疑,将她截走那人,到底做了些什么?
信阳查了很久,昭狱里管制并不复杂,陈知辰将人丢进去后,就没有再管问,只要留着命在,林然身上的伤可见大都出自昭狱的手笔,棍伤是魏氏所为,可见截她的人并未动手伤她。
看着简单的一件事,林然反隐隐藏藏,让人不得不起疑。
信阳查不出事,她回府去找父亲。
穆能整日歇在巡防营,人都不在府上,穆凉扑了空,只好回公主府与信阳商议。
信阳忙碌于城内布防,朝堂的事有人盯着,她也无需费心,太后手里无兵,翻不出浪花来,最让人担忧的是秦宛。
秦宛心思玲珑,身旁又是长乐,看着清
淡寡趣的人,脑子里的筹谋也是无人能及。
她能在新帝登基后神秘失踪,不动声色地等着信阳回来,又带着玉玺回到太后身旁,兜兜转转,她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秦大人,一丝一毫都未曾有损失。
信阳再傻,也该开始忌惮秦宛。
若无长乐,秦宛再是心大,她也未曾在意,毕竟朝堂上像她这样有野心的朝臣不在少数,没有必要去一一制衡。
穆凉亲自去书房寻她,让她惊讶,浅浅一想,当为了林然的事。
她与穆凉之间几乎没有什么话可说,穆凉不管朝堂的事,她又不管林家的生意,能说到一起的只有林然。
婢女奉茶,穆凉也不与她寒暄,开口道:“昭狱之事,殿下可查清楚了?”
“林然没有告诉你?”信阳不解,见她愁眉不展,便道:“昭狱之内的事,我让人查清楚了,并无不同,只是截她之人,至今没有消息。截人之事,天衣无缝,没有任何破绽。”
她面对这样的结果,也是无力,只当林然听穆凉的话,会说出来,不想,她还是没有松口。
“昭狱之内归谁管制,何人有能力悄无声息地将人带走,这些殿下可曾细细推敲过?”穆凉提问。
信阳抬首,“我让玄衣挨个去查,一切如旧,就像凭空消失一般。”
“昭狱内的规矩,殿下不知吗?”穆凉语调微寒,她偏偏不信什么事能够天衣无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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