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吐出的白沫也不知有没有毒,她忙去请太医,又让人拿了皂角来净手:“你兔子是被毒.死的,白沫有毒,我也得死……”
宫人慌作一团,有些毒碰了也会死人,当即请太医的、打水打水。唯有林然淡淡地看着这些人,随口添一句:“小姨娘,不知有没毒,将手砍下来就不会有事了,不然太医来了,毒早就蔓延进心口了,他们也是回天乏力。”
她这么一说,伺候长乐的宫人就哭作一团,长乐反而不慌了,慢悠悠道:“去请陛下。”
林然提醒道:“陛下去看龙舟赛了。”
长乐又道:“去将秦宛找来,就说本宫被人毒.死了。”
宫人面面相觑,跪了一殿,无人赶去请秦宛来。林然靠着坐榻,目光凝滞在小白兔渐渐凉下来的身体上:“赶紧去,传我的话,就说长乐殿下命在旦夕。”
“是。”胆大的宫人提起裙摆就小跑着出去。
“都出去待着,别碍眼。”长乐不耐地吩咐满殿的宫人退出去,自己擦净了手,置于鼻尖闻了闻,面色冷凝,说是不害怕也是糊弄旁人的。
林然趁机笑道:“让你欺负我的兔子,它自己给自己报仇了。”
“小东西,别人要毒.死你,你怎地毫无反应,莫不是傻了不成?”
“我无事,死的只是一条兔子罢了,还给你与秦宛大人亲昵的时间,如何看都是很划算的。”林然是视线,淡淡地落在长乐的身上,袖中手指用力地抓住榻上的坐垫,“可与我无关。”
“你死了,信阳可就真的反了。”长乐毫不犹豫地戳破这层窗户纸,毕竟她能想到的事,林然也会反应过来。
“我都已经死了,还管谁反不反。不过我既然没死,就得弄清楚这件事,不然太丢信阳殿下的脸面了。”她直起身子,走近兔子,直接提起它:“瞧着,我指不定就是这副死样了。”
长乐心口一滞,“此事断然不是陛下所为。”
“何以见得?”林然不信,目光灼灼,似要将长乐的心思看清楚,长乐自己被她看得发慌,好心解释:“这明显就是离间计,你该要信陛下。”
“我信她,谁信我?我可是阶下之囚,连自由都是没有的。”林然笑着,只那双深邃如潭的眼里蒙着一层让人看不清的情绪。
长乐不知她的想法,端详她须臾后,外间传来匆匆的脚步声,秦宛来了。
入门的时候,秦宛走得略快,被门槛绊了一下,整个身子向前扑去,长乐眼疾手快地扶住她,等人站稳后,又迅速收回手,装作无事一般。
眼前人神色如故,秦宛煞白的脸色微微回转,挺直脊背,眼里的灰败也散去,也不问宫人为何谎报,“殿下身子不舒服,可宣太医了?”
“宣了,还未曾来。”长乐眼神止不住向她处看去,手指着桌上的白兔,“它吃了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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