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说:“我饿了。”
阮雯雯随后接话:“哦,回去后让周婶给你做夜宵。”
路峰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又说了一次:“很饿。”
阮雯雯眨眨眼,“下面很快的,回去后要周婶做给你吃。”
路峰好像什么都没听到,只听到了最前面的两个字,淡声重复:“……下面。”
阮雯雯喝酒后的智商离家出走了,所剩无几,附和:“下面。”
回到盛嘉公馆后,她才知道他所谓的“夜宵”其实是她,忍了半个月,某人终于忍不住了,向她伸出了狼爪。
哦,猪蹄子。
她看他目光灼灼,里面翻滚着什么,条件反射拔腿就跑,刚从卧室跑到客厅被他擒住。
他从后面抱住她,咬着她耳垂说问:“跑什么?”
阮雯雯颤着音说:“不跑干什么,等着被你吃吗。”
路峰把人扳过来,低头注视着她,挑起她的下巴,“嗯,提议不错。”
“我——”阮雯雯刚吐出一个字,唇被堵住。
下一瞬,她被他抱着进了浴室,没多久,水流声传来,然后是她的尖叫声。
“啊,你干嘛让水淋我。”
“水好凉。”
又过了一会儿,“水好烫。”
“起开。”
“别靠我这么近。”
“欸,我要和你一起洗。”
“救……”
后面那个字没机会说出口,她被堵住了唇,水流顺着她头顶倾泻而下,身上的衣服瞬间变湿。
她去推他,没推开。
抬脚去踢,又被他夹住了脚。
手脚不能用了,她张嘴咬住他探进来的舌尖,咬了好久才松口。
路峰抵着她额头问:“还咬吗,你不咬换我了。”
阮雯雯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肩膀被咬住了,她轻嘶一声。
浴室里的温度节节攀升,玻璃镜子上浮现一片氤氲的雾气,什么也看不清了,唯有一角还能映出些什么。
是窗台上放着的盆栽,水仙花。
风透过窗户缝隙吹进来,它顺着风的方向来回摆动,风越大,它折弯的幅度越大,像是一个随风跳跃的舞者,跳出了曼妙的舞姿。
……
阮雯雯挣脱不出,开始求饶了,最初叫哥哥,哥哥不管用叫老公,老公不管用,张嘴叫了声:“爸爸。”
之前在外面叫是打趣,在这里叫是情趣。
路峰听后,漆黑的眸子里漾着光,细看下还有笑意,指腹摩挲着她的唇,诱哄她叫了好几声。
最后一次,阮雯雯刚叫出,之后再也没了完整的声音。
浴室里回荡的是她细碎的嘤唔声。
路峰素了这么久,打算今晚来顿很丰盛的荤食,只是计划赶不上变化,最后也没能吃上。
他手机响了,对方很执着,打了很多次,后来他接起,沉声对听筒那端的人说道:“你最好有重要的事。”
电话是赵干打来的,常斌出了车祸,叫路峰一起去看。
都是发小,又有着十几年的情谊,路峰说不出拒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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