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假的，那为什么精神元素不能是假的？假的，全都是假的，这才合理！”
“我相信它是真实存在的，它就是真实的？”路明非问。
“作为一种唯心主义的生物，他们本身无法界定世界是否是真实存在的，但是人类可以。”
“是这个道理，但远远不只是这个道理。”卡尔副部长深吸一口气，“唯心主义主张精神干涉世界，但最大的问题就在人类无法直观地用精神去干涉世界来论证世界是唯心的，可是龙族不同。”
一旁有人撞开门，惊呼道：“你们做了什么，它的场域值在一瞬间突破了临界点，达到了激发前的负三倍！”
其实他们暂时向路明非和副校长隐瞒了部分实验。
“‘皇帝’就是精神系言灵？”卡尔副部长愣了下，若有所思道，“按照这个标准，那确实不少啊。”
“虚假覆盖了真实，却又需要一个来支撑它真实存在的锚点。这就有点像中国的太极一样，阴阳相生相克，虚假与真实也同样相互依存。”
“谁说的？我的言灵是‘蛇’，我也能通过对领域内的规则下令来改写规则。”卡尔副部长不满道，“虽然只是有限程度地干涉，但干涉了就是干涉了。”
“而在龙族眼中，他们就只认为是言灵改变了领域内的世界规则，所以时间变慢了，他们不会去思考言灵怎么改变，又凭什么改变了时间的流速，这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内。”
“每一种言灵，其实都可以看成是将虚假扭曲成现实。”卡尔副部长轻声道，“我们曾经尝试用科学解释言灵，譬如‘镰鼬’的效果其实是通过改变空气的密度，令释放者周围的空气形成自然的放大腔，同时提升听觉，因此对细微的声音极其敏感，这的确能解释某些言灵，但更多的言灵我们根本无法解释，譬如时间零。”
“当然，也有另一个可能，世界是虚假的，但是某个存在却成为了这个虚假的锚点，让虚假的世界成为了真实，这个之前提到过了，不过可能性不大，我们更倾向于第一种。”
先前卡尔副部长说也许精神元素也是假的，但或许虚假的不是精神元素，而是元素海。
所谓的激发，也即是激发陨石自带的场域力量，这同样是乌洛波洛斯信中记录的手段，最主要的作用就是强化陨石对元素之力的压制，或者说隔绝。
龙族是这个故事中被带离故乡的牡蛎吗？
那么元素海，也即是幻想中的……潮汐？
这枚陨石，具备和他们同等的权柄吗？
“路校董，这个世界很有趣，作为唯心主义生物的龙族构筑了虚假的世界观，而作为唯物主义生物的人类，正好生活在这虚假又或真实的天空下，恰好组成了真实与虚假的两面。”
而就在这时，悬于空中的陨石周边突然有熊熊火光升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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