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是现在。”
“喂，小苏，这家伙是干什么的？律师？”何佑康不敢再跟空对视，转过头问苏汉：“怎么张口就是律师信？”
“怎么？怕了？”苏汉冷笑两声，对空说道：“警官，你放心，这件事我可以给你作证。”
“警官？”何佑康忽然笑了：“我当是个什么样的大人物，不过是个小小的警察。想告我？是不是缺钱花了？我劝你最好小心点，不要把你的退休金都赔进去。”
“出了什么事？”角落里的争吵终于引起了主人的注意，一个年人端着酒杯走了过来，问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招呼不周？”
空刚才听司仪介绍过，这个年人是曾柏坚的大儿，也是今天主角的父亲，叫曾明涛，也是商界有名的大亨。
“真是不好意思，竟然惊动了曾叔叔，其实没什么事，大家开开玩笑罢了。”何佑康似乎跟曾明涛很熟，笑着说道：“今天给雅丽庆生，我们正在为她庆祝呢。”
“那就好。”曾明涛笑了笑，转过头对空说道：“督察是吧，我父亲有事想请你帮忙，不知道您现在方不方便？”
“没问题。”空笑着点了点头，随即冷冷的看了何佑康一眼，转身跟着曾明涛去了。
“一个小警察？”苏汉对着何佑康冷笑了两声，摇头叹道：“你的眼光真的是越来越不行了，这次就等着收律师信吧，放心，我绝对会落井下石的。”
“你……”何佑康想要反驳两句，可是看着远处曾明涛竟然走在空的侧后，心里忽然有些发慌，话到了嘴边又都咽了回去。
曾明涛虽然年纪比空要大很多，不过曾柏坚特意交待要对空表示出足够的尊重，再加上曾明涛对何佑康的印象非常不好，因此故意走在空的侧后。直到将空请到书房，这才转身下去招呼客人。
“督察刚才怎么跟何家的小吵起来了？”一看见空，曾柏坚不等他坐下，便开口问道：“为了什么事情？”
“一点小摩擦。”空淡淡一笑，说道：“我自己会处理。”
曾柏坚皱了下眉，刚才他虽然看到了全过程，却因为距离远不知道事情的起因。何家在香港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他自然不希望空同何佑康发生矛盾，便想在间做个和事佬。可是听空话里的意思，显然不打算善罢甘休，而且很隐晦的表示出不希望自己干涉的意思。
“阿空，你知不知道何家在香港很有影响力？”曾柏坚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空，对方不是一般人。
空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摇头说道：“我认为真正有影响力的是钱，不是何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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