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杀了，顺便一把火烧了风月教所在地，芄兰山。
当年那场大火，被世人称之为‘焚风灭月’。
如今看来，她教莫灵灵是假，想吸收了莫灵灵的精血才是真！
可以白一帆现在的实力，真是要逼急了对方，只怕……
就在此刻，远处有声音响起，莫灵灵刚好赶回来。
看到白一帆的那一刻，莫灵灵也是一怔，随即大喜，“一帆！”
白一帆微皱眉头，她倒是把称呼都给改了。“你怎么样？”
莫灵灵笑道：“婆婆教我功法，我感觉自己现在吸收天地灵气的速度比以前快了两倍呢。”
白一帆轻笑点头，“那就好。”
但是在他的心底可不这么想，傻姑娘，你这是要给别人做嫁衣啊，被人卖了还帮别人数钱呢。
“跟我回去吧。”
白一帆轻语，他现在真的担心莫灵灵还想留在这。
但是没有想到，白一帆这话一出，莫灵灵顿时欣喜无比，一把拉住白一帆的手，“好啊。”
这话可就是两重意思了，跟我回去和一起回到山城这就是两个概念。
或者，白一帆应该说，我来找你，把你送回家。
莫灵灵冲老婆婆笑道：“婆婆，我要和一帆回去了，咦？婆婆你怎么跪在地上啊？”
妖婆陈韶浑身瑟瑟发抖，原来这两人的关系竟然这么近，亏自己还以为他们根本就没有什么关系呢。仔细想想也对，小两口吵架不也正常吗？倒是自己当了真了。当下慌忙道：“是老身犯下了大错。”
莫灵灵越发不解，随后看向白一帆，她实在是想不通现在是怎么回事了。
白一帆笑了笑，只是道：“没事。”
莫灵灵在意的是，白一帆并没有让她松开手，这一点她就很知足了。
白一帆打量着妖婆陈韶，不管是从哪一个角度来看，这都是一个穷凶极恶的家伙，只不过因为她长的老，便就让人觉的老人不容易。
“我不杀女人。”
白一帆淡然开口，闻言，妖婆陈韶顿时激动起来。
“更不会杀老人。”
白一帆又说了一句话，这一次妖婆陈韶简直欣喜若狂。
她怎么可能会去怀疑白一帆？
白一帆身后站着货真价实的鬼奴！而鬼奴，只会站在自家主人身后，也便是鬼衙门的‘鬼’。
“但是，你看到了我。”
白一帆轻飘飘的说了一句话，这句话真正的意思是，你既然看到了我，你就要把我忘记，不准外传。
妖婆陈韶身躯一颤，半晌才叹息道：“老身明白了，规矩我懂。”
鬼衙门做事情，任何人都不可能见过他们真正杀的容貌，说的是执行任务，也就是杀人的时候。
而见过他们容貌的，下场就只有死。
毕竟，死人才能够保证守口如瓶。
妖婆陈韶低着头，但是地上却有鲜血滴落。
白一帆微微皱眉，他知道妖婆陈韶已经自毁双目，但是唯恐触怒他，所以并没有抬头。
白一帆拉着莫灵灵转身向山下走去，下意识的不想让莫灵灵看到那种场景。
妖婆的声音低沉而痛苦，低呼道：“我可以知道你是谁吗？”
她问的不会是名字，因为‘鬼’的名字是忌讳。
小鬼走在了最后，风吹起的乱发，恶鬼面具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了，嘲弄道：“病鬼。”
妖婆叹息，她这辈子算是毁了，好在还有强大的实力，终是能够继续活着的。
而能够从‘鬼’的手中活下来，她很知足了。
放眼天下，又能够有几人真正的从‘鬼’的手中活下来？
自此，这世间多了一个瞎婆婆，也多了一个病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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