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白一帆淡然道：“因为人性上行。”
蒋龙不解的道：“什么意思？”
白一帆指向天空，“你在向上爬的时候，你会忽略掉那些速度比你慢的人，时间久了，一些实力低下的人就完全跟不上你的速度，如此一来，纵然还在你的面前晃，你的眼中也看不到他。这不是某一个人，而是很多人都有这个问题，所以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
“我们人这一辈子，总是在忽略着，忽略着曾经，忽略着身边的所有人，只想一直往前走。可你走的越远，那些人距离你就越远，所以强者之路才是孤独之路。”
蒋龙重重叹了口气，“真想不到会有这种事情发生，他老人家是病逝的？”
小鬼看着白一帆，“事情应该没有这么简单吧？”
白一帆语气低沉的道：“公孙月儿做的，她灭了公孙家。”
秋风萧瑟，冰冷的寒意席卷每一个人的心头。
蒋龙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开……开玩笑的吧，这……这怎么下的去手啊，这也太扯了吧。这个女人，这个女人不是已经被你废了吗？怎么会……怎么会……”
他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了，只觉的浑身冰冷，毛骨悚然。
小鬼迟疑道：“难道是恨天教的功法导致的，实则上根本就废不了？”
白一帆怅然道：“怪我，我还是小看了恨天教的功法。”
早知如此，他完全可以为了公孙羊灭了整个恨天教。
不过至于今天的恨天教还有多人，又在哪里，他倒是不知道了。
小鬼摇头道：“可惜了，公孙前辈可是一位真正的好人啊。”
可就这么一个好人，暮年之后却是得到了这种结局，让人不胜唏嘘。更多的是一种悲愤，一种无奈的恨意。
“今天就安营扎寨休息吧。”
白一帆神色低落的走到了一旁，跳到了一棵树，静静的坐在树杈上。
蒋龙想要走过去和白一帆说话，被小鬼拉住。
“我去安慰安慰白爷。”
蒋龙神色肃穆道：“他心底肯定不好受。”
小鬼摇头道：“别去了，少爷的心情很难过是肯定的，公孙前辈以前对于我们的帮助很多。少爷也许是在自责吧，毕竟这么多年他已经很少去管其他事情了，总是说撂挑子就撂挑子。”
蒋龙叹息道：“可也不能够怪白爷啊，你也知道，这些年发生的事情太多，白爷自己也是顾不过来，哪里还有心思想别的事情？要是早想到了，只怕早就把公孙前辈保护起来了吧。”
小鬼道：“是啊，所以少爷更需要一个人待一会。”
蒋龙随即咬牙切齿道：“公孙月儿该死！”
小鬼摇头道：“话是这么说，可你想过一件事情没有？”
蒋龙道：“什么事情？”
小鬼看着不远处的白一帆道：“公孙月儿如果也死了，公孙家就彻底的灭族了。”
蒋龙一愣，“那咋的？还不能够动她了？”
小鬼道：“或许，这就是少爷纠结的地方。不然的话，现在少爷肯定是主动去追杀公孙月儿了，何至于现在愁容满面？杀了她，公孙家彻底灭族，不杀她，又对不起自己这颗心。”
蒋龙嗫嚅道：“似乎，似乎还真是这样……他奶奶的，该不会是公孙月儿算计好的吧？故意来这么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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