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的那样，秦汉明已经有了些猜测，因为他们队里不缺因伤退役的前辈。
之前他还曾跟着教练去探望过他们，其中有关个参加过国际性比赛，还拿了冠军的人，也是因为这个问题退役的。
离开了心爱的赛场，那位前辈就像失去了光芒，整个人都暗淡了。
秦汉明不想变成他那个样子。
就在这时，房门被轻轻推开了。
秦汉明的身子一僵。
“汉明，是不是又脚疼了？不怕啊，奶奶给你按按……”
奶奶走了进来，摸着黑，熟门熟路的坐在了床边，替秦汉明按了起来。
秦汉明有些难受：“奶，你还没睡啊。都这么晚了，你先睡吧，我没事……一会儿就好了。”
“没事，奶奶年纪大了，睡不着，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两个人都有着心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显得有些闷闷的。
然后，秦汉明感觉奶奶贴了什么东西在他脚腕上，凉凉的，挺熟悉的。
一贴上来，那股疼意就淡了。
“奶奶，你贴的什么？好像挺管有的，一贴就不疼了……”为了哄奶奶开心，秦汉明夸张地说了一句。
秦奶奶哪不知道孙子是在哄自己，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狗屁膏药。”
“哦，就是传说中，包治百病的狗屁膏药啊？奶奶，你还真厉害，这么神奇的方子都能被你给找过来……”
黑暗中，他们看到彼此的脸，只能从语气判断彼此。
一个有意哄对方，一个感觉对方似乎没有那么疼了，心落下来一些，奶孙俩的气氛这才渐渐好了些。
又过了一会儿，秦奶奶惊讶地发现，自家孙子竟然睡着了？！
等等，他平时不是疼得一宿一宿的睡不着的吗？
是她的按摩管用了，还是这狗屁膏药……
秦奶奶又等了一会儿，确定孙子没有再醒过来，整个人放松了下来，一不小心打了嗑睡，卧在床边的椅子上睡了过去。
后半夜，秦母不放心，起夜的时候顺便到儿子房间一看，发现婆婆居然在儿子的房间睡着了，有些酸涩。
再一看床上的儿子睡得香甜，闻着空气里淡淡的药香，知道肯定又是婆婆弄回了什么“土方子”。
虽然平日里没少抱怨婆婆乱花钱，可是看到婆婆把花全部花在自己儿子上，她的心里也不是没有触动。
这一刻，秦母也不知道是该欣慰儿子终于睡着了，还是应该心疼婆婆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还要跟着他们一起操心。
“妈，回屋睡吧，汉明这里，我看着。”
秦母上前，轻轻推醒了秦奶奶。
秦奶奶一振，发现是秦母，道：“没事，你明天还上班呢，我在家没事，我看着汉明就好了……”
秦母指了指床上还在睡觉秦汉明，示意出去说。
秦奶奶看自己睡了一觉起来了，孙子都还在睡，顿觉一片窝心，随秦母出了屋子。
“妈，你这回用的是什么土方子？感觉满管用的，汉明都睡着了。”
“不是什么土方子，是地摊上人家送的狗屁膏药？”
秦母问号脸。
秦奶奶十分肯定：“就叫狗屁膏药，你看，膏药还写着呢。”
秦奶奶翻出了狗屁膏药，就那么四五片，连个包装纸都没有，背面用行字写着“狗屁膏药”四个字。
字满好看的，就是这“狗屁膏药”怎么看怎么像“地摊货”，这样的东西，居然能让她儿子睡一个好觉？
秦母怎么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不过秦母没有着急做判断，听秦奶奶留下了对方的微信，准备等这几张贴完了再说。
不管真假，只要这东西真的能让她儿子睡觉，10块钱、20块钱张，她也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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